后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那么亲密了。
疯狂地吻完她之后,盛瑾年累惨了,身子一软,趴在她的身上,头埋在她那被他的气息打湿的长发里。
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同时,受了他欺负的她,也一样跟随着他的节奏,缓缓地喘着气。
"走开啊你。不要以为你是我孩子的爸爸,我就要一辈子受你的虐待了。盛瑾年,这是最后一次,你要是再敢这样对我,我要去告你。"季悦然喘了几口气,屯了一些力气,猛地一把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。
接着,她当着他的面,抬起手来,用袖子将她唇瓣上属于他的味道,狠狠地拭去。
她狠狠地擦拭着,嘴角上面都擦出了血渍来,都没有喊疼,可见她有多么得嫌弃他。
听到这个女人要告他,盛瑾年突然觉得好搞笑,连忙咯咯地笑了起来,"告我?无所谓啊??只要你有那个能力。我随时欢迎?呵呵呵呵??"
"你笑什么笑,别以为我不敢。"季悦然看到他在笑,浑身上下都变得毛骨悚然起来,她实在是烦透了他,侧过身去,指着她家的大门,冲他喊道,"这里是我家,不是你们盛家,麻烦你出去,我家不欢迎你。"
"欢不欢迎我,不是由你说了算。"盛瑾年无视她的逐客令,笑着转过身去,身子摇摆不定地往沙发那边走去,重新往沙发上面一靠,两只脚相互交叠着抬了起来,搭放在了茶几上面。
见过无耻的家伙,倒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!
季悦然跟上来,烦躁地问他,"你什么意思?这里是我家,我不欢迎你,给我出去。"
她一边说着这话,一边往他的身边走了过去,对他太反感了,她早就把他的身份给忽略掉了。
如今在她眼里,他就像是一个耍赖皮的家伙,她走上去,一把抓住他的衣服,拉着他就把他往外赶。
"抱歉,我是默默的监护人,他在哪里,我也必须在哪里。你要是赶我走,也不是不可以,我要把默默带走。"盛瑾年双手交叉着,往胸前一搁,留下来的理由,充分极了,让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季悦然拉了他半天,手都拉酸了,还是没能把他赶出去。
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
"爱走不走。"季悦然盯着他傲娇的脸上看了一会儿,见他死赖着不肯走,她实在是累得不行了,没好气地丢下一句话,转身去忙她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盛瑾年生平第一次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,冷静下来,想了一会儿,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,自己会做出这么死皮赖脸的事情来。
幸好这只是他跟这个女人之间的事情,这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。一定会笑掉大牙的。
季悦然搁下他之后,转而回卧室拿了睡衣,滚去浴室洗澡去了。
累了一天了,洗个热水澡,好好的睡上一觉,明天她还要去工作。
她原以为没人理会那个家伙,他呆着呆着就会自行离开。
毕竟他是生活在豪门里的人,让他呆在她这个小地方,他怎么可能待得惯呢?
谁知,她洗了把澡出来,发现这个家伙还在沙发上。
而且,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看着他安静的睡姿,季悦然发现他睡着的样子,还是那么得好看,五官如刀刻般俊朗清秀,皮肤也特别好,好似初生婴儿那般,干净得叫人羡慕。
季悦然明明就很火大,跟他水火不容,现在这个时候,理应是找他"报仇"的最佳时机。
可是看到他睡得这么安静这么熟,她实在不忍心打搅了他。
人就是个天生的矛盾体,明明就很讨厌他很恨他,恨不得跟他势不两立,而在"恨"的另一边。却凝聚着太多太多的爱。
恨得越深,就代表爱得越深。
季悦然穿着睡衣,站在他的面前,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,心里莫名地涌起一些微妙的感觉。
她知道,她还没有彻彻底底地忘记他,哪怕他伤害过她,她还是会对他动情,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她自己。
看了一会儿之后,她突然转过身去,回到了房间,拉开衣柜,取出一条毛巾毯子出来,帮他盖在了身上。
帮他盖毯子的时候,他们的距离离得更近,看着他高挺的鼻梁,微微动着的薄唇,季悦然的心里,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。
看着看着,她忍不住伸出手去,小心翼翼地往他的鼻梁上面,轻轻地触碰上去。
担心会把他给弄醒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