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盛瑾年在客厅的沙发这边止住了步子,弯腰下去,坐下去之前,他特地伸出手去,将沙发垫子上面,轻轻地摸了一下。
然后,他把手反举起来,看看手指头上脏不脏。
刚好他的这个动作,被季悦然给看到了,她快步走上前去,站在他的背后,没好气地对他说道,"嫌我这里脏就走,我又没求着你来我这里。"
呵!好大胆的女人,他还没来得及跟她算账,她反倒是先说起他来了?
"你以为我想来你这里吗?我儿子在这里,我是来接我儿子的,怎么你忘了,默默的监护人,早就是我了吗?"盛瑾年回转身来,眸光冷冷地射向她,嘴角扯动着,冷冷地呵斥过来。
在监护人一事上,季悦然确实说不过他,她抿了抿,掐了掐手指头,嗓音略微比刚才低了一些下去,"我知道你是默默的监护人,可是默默他现在睡着了,今天晚上就在我这里睡了。"
"什么?再说一次?"盛瑾年靠在沙发上的身子,突然往前倾了过来,冷眸目不转睛地瞪着她,拔高了嗓音问道。
以为加高了嗓音,季悦然怂了,就不敢再回答他了。
结果,她并没有认怂,反倒是如了他"所愿",把她刚刚说过的话,又再说了一遍出来,"我说默默他睡着了,今晚就让他在我这里睡,等明天我会让林助理送他回去。"
"到底我是默默的监护人,还是你是默默的监护人?"盛瑾年的眼皮往上一翻,浑身上下散发着嗜血的气息,冷厉的语气,足以让面前的女人窒息。
季悦然的气势,一点一点地被他给削弱了,她的双手死死地捏着,嘴角也轻咬起来。
即便她知道她斗不过这个男人,但为了默默,她还是竭尽全力地撑着,坚决不肯输给了他。
"没错,你是默默的监护人,可再怎么说,我也是默默的妈妈。法官大人说了,我每个星期都有一天陪儿子的权利。霍先生,你是生意人,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加了解时间概念。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,那这么来算,默默他现在留在我这里,完全在法律规定的范围之内,我并没有违反什么规定,不是吗?"
听完她的话,盛瑾年嗤笑一声,刚刚看到她紧张的模样,他还以为她说不出话来了,没想到她还是这么伶牙俐齿,说出来的话,依然这么头头是道。
"季悦然,我告诉你,别拿什么法官大人来压我。我是默默的亲生父亲,我是他的监护人,我想让你见儿子就让你见儿子,不想让你见儿子,就算你求着我,我也不会让你见他。"
"神经病!"
"对,我就是神经病。怎么办呢?我这个神经病是你的丈夫,没有我的允许,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这个神经病的身边逃走。"盛瑾年说着,撑起身子,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去,恶魔般的脸孔咄咄逼人的逼近她,吓得她握紧拳头,脚步纷乱地往后退去。
她在往后退的同时,他继续前行,一步一步地逼近着她。
两个人就这么一进一退的耗着。
家里的空间就这么点大,不一会儿,她就被他逼得没了退路,后背咚地一下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,再无后路可退。
季悦然慌慌张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着,伸出手去,想要把面前的男人给推开。
结果,她的手刚刚抬起来,还没有把他给推走。
男人的身子,突然往她的身上压了下来,让她连动都动不来。
下一秒,他的身子往她的面前靠得更近一些,季悦然慌慌张张地眨着眼睛,等她睁开眼睛,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时,男人的脸孔在她的瞳眸里无限地放大。
季悦然莫名地心慌。她瞪大了眼睛,一瞬一瞬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嘴角动了几下,冲着堵着她的男人,吼了一声,"盛瑾年,你要做什么?"
"蠢货,我要让你知道,只有我才能接近你,下次再敢跟别的男人出去鬼混,我决不饶你。"男人阴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。
语落,他的头一偏,薄唇凑上去,毫无温柔可言地封上了她的唇。
以吻封碱!
"唔唔??"季悦然嫌弃得要死,被他压在身下的手,使劲地把他往外推。
可惜,不管她怎么挣扎反抗,一点用处都没有,反而让这个家伙更刺激更猖狂更加可怕的折磨她。
与其说他这是在吻她,不如说是在咬她。
今天的他,肚子里装了太多的怒火,无处释放,他唯有用这种方式,从她的身上一点一点地讨回来,要她知道他的厉害,看她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