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同时也要杜绝后患,稳固根基!”
堂下众将听了,无论先前持何种意见,此刻都心悦诚服,齐声应道:“哥哥英明!我等谨遵号令!”
处置降将的基调就此定下。
关胜随即下令:“来人,将吴用带上堂来!”
不多时,只见两个军士押着一人,形容憔悴,正是那智多星吴用。
往日的从容不迫早己不见,此刻面如死灰,被推搡至堂中,双膝一软,便跪倒在地。
关胜冷冷地看着他,并不开口。
朱武上前一步,朗声道:
“吴用,你昔日在梁山,为宋江出谋划策,蛊惑人心,倒行逆施,甘为鹰犬,罪孽深重。
如今宋江己死,你还有何话说?”
吴用浑身一颤,抬头看了看关胜,又看了看周围那些昔日兄弟,如今却己是敌对阵营的众将,脸上露出一丝苦笑,声音嘶哑道:
“成王败寇,吴某无话可说。
只求将军能给吴某一个痛快。”
朱武冷笑道:
“死到临头,还想轻松?
我来问你,昔日晁天王在时,待尔等不薄,为何后来却遭暗箭身亡于曾头市?
此事背后,可有阴谋?”
此言一出,刘唐、阮氏三兄弟等人尽皆怒目而视,杀气腾腾。
吴用脸色大变,眼神躲闪,支吾道:
“晁天王之事……乃是史文恭箭法高强,与我……与我等何干?”
“哼!还敢狡辩!”
阮小五怒喝道,“若非你与宋江那厮排挤,晁天王岂会亲身犯险?
那史文恭箭上刻字,此事疑点重重,你敢说你全不知情?”
关胜此时开口,声音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:
吴用!
你休要以为关某不知你所作所为!
你自诩智多星,所用计谋,却多是阴险歹毒!
为赚徐宁,你盗其宝甲,断其归路!
为笼络人心,你屡设圈套,逼良为寇!
桩桩件件,虽非亲手持刃,然其心可诛,其行可鄙!
多少英雄好汉,因你诡计而身陷囹圄,家毁人亡!
你这等以智作恶,为虎作伥之人,正是梁山泊败坏纲纪、祸乱江湖的祸首之一!
吴用被关胜说得面色发白,嘴唇颤抖,却强自辩解道:
“我……我所为皆是为梁山大业,为替天行道……”
“住口!”
关胜猛地一拍帅案,声如霹雳,
“替天行道?
尔等所行,是何‘天道’?
是陷害忠良之道?
是逼迫无辜之道?
是滥杀无辜之道?
吴用,你身为智谋之士,却不明大义,助桀为虐,实乃罪大恶极!
我昭武堂‘首恶必究’,岂能容你这等奸佞之徒苟活于世,他日再以诡计害人?”
吴用此刻再也不敢隐瞒,磕头如捣蒜,颤声道:
“将军饶命!
我说!我都说!
晁天王……晁天王之死,确有蹊跷。
宋……宋公明哥哥久有取代之心,只是苦无良机。
那曾头市之战,宋哥哥力主晁天王亲征,便是……便是有意借刀杀人。
至于那箭……那箭,小人……小人确是不知详情,但宋哥哥与史文恭暗中是否有勾连,小人不敢妄断……”
“放屁!”
史进怒斥道,“史文恭乃英雄好汉,岂会与宋江这等小人暗通款曲!”
吴用连忙道:“是是是,小人胡言。
但宋江确有此心。
后来……后来为了赚卢俊义员外上山,也是小人献计,在卢员外家中壁上反写诗词,又使人去官府告发,断了卢员外归路,逼其上山……”
吴用见众人神色,更是惶恐,继续竹筒倒豆子般说道:
“还有……还有许多赚人上山的计策,……皆是……皆是小人所出。
小人……小人罪该万死!
只求将军看在小人坦诚交代的份上,饶小人一命!”
关胜听罢,面沉似水,久久不语。
堂上众将也是义愤填膺,纷纷喝骂吴用狼心狗肺,阴险歹毒。
半晌,关胜方才缓缓开口:
“吴用,你虽罪恶滔天,念你此刻尚能坦承罪行,某便依先前所言,免你凌迟之刑。
来人!”
“在!”两名军士应声而出。
“传我将令!
将吴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