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吃挂落。”
“她功课没做好,被大娘罚抄书呢,我等可不敢带她出来。”赵回道。
“倒也无妨,我自给他送吃喝,今年下面孝敬的多,祖母大娘小娘都有呢。”赵昺不无卖弄。
赵昰无所谓,赵却充满了了羡慕。
有封国的人就是不一样,妥妥的财大气粗啊。
不过赵小三再有钱,皇帝哥哥也不会去吃喝的,但是看个戏倒是无妨。
国朝时报上的小说早就连载完毕,有想法的班主距将此改成了连续的大戏,虽说演员们一掌打不出一条龙来,大场面也无法显现,却仍然受欢迎。
根据坊间小道报纸的消息,就因为这戏,秦淮河画舫的客流量降了三成。
难得给自己放个价,皇帝也不做他想,与几人到处闲逛玩耍,只把随行的亲卫累了够呛。
人太多了,就怕突然跳出来个刺客。
其实倒是多虑了,如今的皇城司可不是吴下阿蒙了,特别是逮到了顾之章,虽说他没有招供,依旧抽丝剥茧捉到了许多细作。
别的地方不敢说,就承天府这一亩三分地,绝无可能存在刺杀皇帝的势力。
其实与其担心刺客,不如担心有不开眼的衙内、泼皮或无赖来冲撞了皇帝,只可惜,街面上秩序井然,并没有不开眼的来给皇帝装一下。
大约是看出了自家哥哥的小心思,赵昺说道:“承天府府尹朱牧一贯铁面无私,泼皮们可不敢在街上滋事。”
“嗯呐。”赵点头,道:“哥哥应该知道,一次罚款,二次拘押劳役,三次可就流放海外咯。”
“哥哥不如把此法推广全国,如此我宁国能有二十万人!”赵昺畅想。
这二十万人是指汉人,只能说宁王很敢想,但是不可能。
就算把泼皮无赖都流放海外,也不可能全部给南宁国,最起码江刘方王等家的联合封国要给一些的。
这可是好多家王侯伯的封地连成的大国,缺人缺的嗷嗷叫,天天向皇帝哭诉,假如真有大量流放的,肯定要给一些过去的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