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俯首称臣的话,却令人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占有与攫夺。
李絮心脏沉沉地跳,同时感到怯懦与沉溺。
久久静默,因为伏在他肩上,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模糊,“…其实好多时候,言漱礼,我都好嫉妒你。”
“嫉妒我什么。”言漱礼手掌顺着她雪白的颈,像在抚摸一缕受惊的游魂。
李絮想了想,似是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