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指挥的守将。
“嗖”的一声,箭如流星,那守将应声栽下城头。
“背嵬军,冲锋!”林冲趁机下令。
铁骑如潮水般涌向内城门,撞木轰然撞击,城门剧烈摇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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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门处,溃逃的守军与追击的二龙山将士在街巷中展开追逐战。
关胜手提青龙偃月刀,赤面长髯在乱战中宛如一团烈火。
刀锋起落间,挡路的守军或被劈作两半,或被震飞数丈。
他凤眼圆睁,死死锁定着前方踉跄奔逃的张叔夜。
“拦住他!”张叔夜对沿途守军嘶吼。
五名亲兵转身阻拦,长枪如林刺来。
关胜冷哼一声,青龙刀旋出一道寒光,“铛铛”几声脆响,枪尖尽被磕飞。
紧接着刀势上扬,一名亲兵连人带枪被劈成两截;反手拖刀,又一人腰肋被划开,鲜血喷溅如泉。
剩余三人吓得魂飞魄散,转身就逃。
关胜双腿一夹胯下赤兔马,马蹄翻飞间瞬间追上三人,刀光如匹练横过,三具尸体几乎同时栽倒在地。
张叔夜回头一看,见那红脸将军如战神附体,吓得魂飞魄散,拼命往府衙方向逃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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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门处,晁盖率领踏白军与守军展开激烈厮杀。
“阮小二!带人上城墙!”晁盖朴刀一挥,劈开两名守军。
阮氏三兄弟立即带人架起云梯。阮小五手持钢叉,第一个攀上城头。
叉影翻飞间,三名守军咽喉被刺穿。
“痛快!”
阮小七大笑着跃上城头,双刀如轮,杀得守军节节败退。
晁盖见状,立即率主力猛攻城门。守军腹背受敌,阵型大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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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中主街上,武松的先锋军终于突破重甲步兵的阻拦。
“府衙就在前面!”
杨志指着不远处的高墙大院。
突然,两侧屋顶上冒出数十名弓弩手,箭如雨下。
“隐蔽!”武松大喝一声,先锋军立刻散入街边店铺。
但还是有七八名弟兄中箭倒地。
“妈的!”
武松怒骂一声,抬头看向屋顶:“杨志兄弟,你带人从后面绕上去!”
杨志立即带一队人钻入小巷。
武松则抓起地上的一面盾牌,悍然冲向府衙大门。
箭矢叮叮当当射在盾牌上。
武松冲到门前,飞起一脚,厚重的府门竟被踹得轰然倒塌!
“杀!”先锋军见状,纷纷冲出掩体,跟随武松杀入府衙。
府内亲兵拼死抵抗,双方在庭院中展开惨烈白刃战。
武松戒刀如电,每一击都带走一条性命。
鲜血染红了青石板地面,顺着排水沟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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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江凡己赶至府衙附近。
他看到张叔夜仓皇逃入府中,正要追击,忽听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
“大哥!东门己破!”林冲浑身是血,策马而来。
“南门守军溃散,北门正在肃清残敌。”
呼延灼随后赶到,双鞭上还滴着血。
江凡点头:“随我进府衙,活捉张叔夜!”
三人刚踏入府门,正见张叔夜正带着几个亲信准备从后门逃走。
“张知府,别来无恙啊。”江凡冷笑道。
张叔夜面如死灰,突然拔剑架在自己脖子上:“逆贼!老夫宁死不降!”
“且慢!”
江凡突然大喝:“你死了,你的家眷谁来照顾?”
张叔夜手一颤,剑锋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。
江凡趁机一杖挑飞他的佩剑:“绑了!”
........
随着张叔夜被擒,济州城内的抵抗逐渐平息。
残存的守军或降或逃,西门皆被二龙山控制。
夕阳西下,余晖将这座刚刚经历血战的城市染成血色。
街道上尸横遍野,鲜血汇成小溪,流入排水沟中。
江凡站在府衙高台上,望着满目疮痍的城市!
他长舒一口气:“传令,救治伤员,安葬死者,安抚百姓!”
济州城—破!
.....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