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洒在济州城头,江凡站在城楼上眺望远方。?晓*税~C·M,S_ ·追^嶵·歆/漳′节~
他深吸一口气,感受着这座新城池的气息。
“大哥!”
林冲快步走来,铁甲铿锵作响:“俘虏己经安置妥当,愿意归顺的三百余人己编入各营。”
江凡点点头:“做得好。记住,对那些顽固分子也要以礼相待,给他们发放路费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林冲抱拳退下。
江凡转身对身旁的吴用道:“军师,带我去见见那位张大人。”
穿过府衙回廊,江凡在一间雅致的厢房前停下。
推门而入,只见张叔夜背对门口,桌上饭菜丝毫未动。
“张大人,何必如此呢?。”江凡笑道。
张叔夜冷哼一声:“少废话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
江凡不慌不忙地坐下:“张大人,我查过济州府库了。”
“哼!查就查!本官问心无愧!”
“确实问心无愧。”
江凡叹了口气:“府库里穷得能跑老鼠,连衙役的俸禄都拖欠了三个月。”
张叔夜身子一僵,缓缓转过身来。
江凡继续道:“朝廷拨给济州的赈灾银两,实际到账不足三成。张大人这些年,没少受气吧?”
张叔夜双手颤抖:“你...你都知道了?”
“高俅、蔡京那些蛀虫,层层盘剥,苦的是百姓,难的是你们这些地方官。”
江凡递过一杯茶,指尖轻轻叩了叩杯沿:“张大人,我占济州,不是为了扯旗造反,更不是为了金银财帛。
你看这城里百姓,哪个不是被苛捐杂税逼得喘不过气?我要做的,是让他们能活下去,能有口饱饭吃。”
张叔夜盯着那杯热气腾腾的茶杯,指节在桌案上微微收紧。
热气模糊了他的侧脸,良久才从鼻腔里透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。
江凡见他神色松动,也不催逼!
自顾自续道:“大人是清官,这济州上下谁不知道?可朝廷那帮蛀虫层层盘剥,你纵有通天本事,又能护得住多少百姓?”
他起身理了理衣襟,语气放缓了些:“暂时委屈大人在这住些时日,吃穿用度绝不会亏待。
府衙里的官吏,我己经传令一律留用,而且从今日起,所有人的俸禄翻倍!”
他走到门口时又顿住脚步,回头看向仍未动筷的张叔夜:
“大人慢慢想,想通了随时来找我。+0`0·小,说′徃+ *埂+歆_最.哙\这济州的百姓,总得有人替他们撑起一片天。”
说罢轻轻带上门,将一室沉默留在了身后。............
府衙大堂内,众头领齐聚。
江凡环视众人,沉声道:
“诸位兄弟,济州己定,接下来我们要做好三件事:巩固城防、安抚百姓、扩充军备。”
“林冲、呼延灼!”
“在!”两位骑兵统帅同时出列。
“背嵬军负责城防,重点加强东门和南门防御。”
“得令!”
“武松、杨志!选锋军负责城内治安,同时训练新兵。”
“明白!”
“关胜、花荣!神箭营负责城墙警戒,组建新弓箭手队伍。”
“遵命!”
“晁盖、阮氏三兄弟!踏白军负责城外巡逻,建立预警体系。”
“包在我们身上!”
“凌振!火炮营检修城防器械,研发新式武器。”
“是!”
“时迁!神行营撒出去,掌握方圆百里动向。”
“交给我!”
“公孙胜、吴用统筹全局,做好外交工作。”
“谨遵大哥吩咐!”
………
烈日当空,济州城校场上尘土飞扬。
江凡背着手,慢悠悠地踱步穿过校场大门。
他今日特意换了一身靛青色劲装,腰间只悬了把短剑,看着像个寻常的教头。
守门的士兵刚要行礼,就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“都给我打起精神来!”
一声炸雷般的暴喝从校场中央传来。
江凡循声望去,只见武松穿着短打站在烈日下!
他面前放着着五块叠起的青砖,足有一尺厚。
“看好了!”
武松深吸一口气,腰马一沉。
右拳先是缓缓后撤,青筋如蚯蚓般在手臂上蠕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