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要是在,定会喜欢你。”他拿起我的手,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下,“她总说,能让钱声干净的人,心定是暖的。”
我笑了,从怀里掏出爹的铜钱,放在他手心。
“它现在不怎么响了。”我说。
“嗯。”他握紧我的手,把铜钱和他的玉佩放在一起,“因为它知道,以后的日子,只有笑,没有哭了。”
红烛的光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,落在铜钱和玉佩上,暖得像化不开的糖。
窗外,街坊们还在放鞭炮,“噼里啪啦”的,混着远处的叫卖声,热闹得很。
我知道,这不是结束。
是真正的开始。
开始学着放下仇恨,拥抱温暖;开始学着把过往的沉重,变成未来的底气;开始学着,和身边这个人一起,把日子过成绸缎,柔软,光亮,带着淡淡的暖香。
梁上的铜钱,轻轻晃了晃,发出极轻的一声嗡鸣。
像在说:
“晚晚,好好活。”
我笑着,往萧澈身边靠了靠。
好。
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