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sh;—戴维斯……我认识戴维斯……有点放荡不羁,但确实是个…
…了不起的家伙……”
埃勒里和警官交换了一下眼色。警官憋着一肚子的火,脸涨得通红。他小声嘟
嚷道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!”
“您肯定没记错,弗兰奇先生?”埃勒里再次俯身追问了一句。
“当然……当然。我自己的书……我还能不清楚……”老人轻声说道,言语间
流露出一丝不快。
“您当然不会记错!我们只不过是想确定一下……先生,您曾对这些科目产生
过兴趣吗?比如说,古生物学——集邮——中世纪商业——民间故事——基础音乐?”
那双疲倦的眼睛瞪很大大的,眼中满是困惑。弗兰奇连连摇了两次头。
“不……我从未对这些产生过兴趣……我所看的严肃的书都是社会学方面的著
作……我在反邪恶协会任职……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……”
“您能肯定那几本书现在仍在您的办公桌上吗,弗兰奇先生?”
“应该在吧。”弗兰奇含糊不清地说道。“它们一直……就在那儿搁着……应
该在……我从未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之处……”
“很好。真是太好了,先生。谢谢。”埃勒里瞥了斯图亚特大夫一眼,大夫显
然已经很不耐烦了。“再问一个问题,弗兰奇先生,我们就告辞。拉瓦利先生最近
去过您的寓所吗?”
“拉瓦利?是的,当然。每天都去,他是我的客人。”
“我们的问题间完了。”埃勒里退到后面,掏出那本记得密密麻麻的小本子,
在空白页上奋笔疾书起来。弗兰奇闭上双眼,如释重负般地微微动了动身子。他已
经精疲力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