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信,否则……”
他睫毛轻颤,问:“否则,如何?”
她凑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,却将他说得从脖颈开始泛红。
她翘起唇角,“你下次再这样就试试,看我敢不敢。”
面上带笑,她似抑住了怒气。
接下来的日子又是练剑,练剑,练剑。
好在隔一小段时间,都有朝珩的书信由那只假鹦鹉送至清梧峰,她问为何不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