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斯坦丁就像得到了某种召唤般瞬间睁开眼。?秒′章!节_小~说′网′ ~追`最*新¢章`节,
他蹭地撑起身, 掰了沈淙肩膀,问:“哪里疼?”
沈淙咬紧了唇,半天才憋出一句:“腰疼……屁股疼……”
“见鬼!我就说那马鞍不行!我看看!”说着康斯坦丁就去解沈淙的裤子, 沈淙害羞得把脸埋到散发苦荞味道的枕头里。不一会儿,腰间和屁股上就寒毛直竖,凉冰冰的一片。
康斯坦丁倒吸一口冷气, 这时看着美人的腰臀倒没生出什么下流的欲望,他拧眉思索,想起什么,连忙下床在随军的行李中翻找一阵, 然后从包袱里找出一个锃亮的铜罐。
“啊!感谢上帝!还好带了!”康斯坦丁俯身对沈淙说:“你弓腰太久,腰肌损伤, 屁股又被那该死的马鞍给撞得发肿, 亲爱的,这是鹅油, 专治跌打肿痛的,我给你揉一揉?”
沈淙依旧不露脸, 做了半天的心理斗争,最终闷声闷气地点了点头。?g`o?u\g!o¨u/k.a·n?s¨h?u~.`c_o?m^
康斯坦丁抠开铁罐,用两指蒯了一大块, 涂抹在沈淙的伤处,再配上按摩的手法。他那双手定是没什么按摩的技术,但他尽可能地温柔, 控制着力气, 对沈淙说:“重了就告诉我,我轻点。”
沈淙的腰上有两个腰窝,平日里把康斯坦丁迷得五迷三道的, 今天这腰窝都发了紫,屁股更是青了一大块,低温和持续的撞击让这伤势看着不重,却十分折磨人。沈淙是坐也不敢坐,站了站不久。
但沈淙固执地不肯说,是他强硬地要跟来,他不想成为康斯坦丁的拖累。
康斯坦丁细心而温柔地捏揉着,那细腻的肌肤在他的按摩下逐渐温润、柔和,沈淙的腰肌舒展,他也不禁发出舒爽的轻哼。
康斯坦丁在这幅旖旎风光前也并非毫无发反应,只是比起这本能的原始欲望,他对沈淙的心疼站了上风。`秒/章/节.小?说,网\ !更\新?最!全-
鬼使神差地,他弯下腰在沈淙的腰窝上亲了亲。
沈淙猛地睁开眼,下意识地就要提裤子。
“不,露琴卡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,没有你的允许,我绝对不会再对你做那种事。”康斯坦丁摁住了沈淙的手,“对不起,刚刚我有点出神,下次亲你之前我一定会征求你的同意。”
沈淙的手渐渐放松,康斯坦丁帮沈淙穿上裤子。
“手上也抹点。”他把沈淙的手捧在手心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抹过去,就像修士在给心爱的烛台上清漆一样。沈淙的手也冻伤了,裂开了好些口子,康斯坦丁总算理解了沈淙怎么心疼他的。
“我可以亲你的手吗?”康斯坦丁问。
沈淙点了点头。
康斯坦丁近乎虔诚地在沈淙手背上一吻。
沈淙抿紧了唇,眼泪还是落在了荞麦枕头里。他暗恨自己的无用,却不知道该怎么改变。
躺下身,康斯坦丁把沈淙抱进怀中,用手探去摸了摸他的脸。在摸到眼泪的时,他的手指颤抖了两下,随即帮沈淙把眼泪撇去。
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好什么都不要说。
他沉默如山峦,给予依靠。沈淙才不是他的什么负累,沈淙是他的心尖肉。
他不需要在自己面前这么坚强。
短暂的休息后,下午时分众人整理行装,再度出发。
沈淙再次上马时,发现自己的马鞍上铺了一层厚实的软垫,带着绒帽的康斯坦丁在远处朝他眨了眨眼。
“戈利岑少校,戈利岑少校!”
当地军队的圆脸盘子少尉咋咋唬唬地跑来了,“祝您健康,咱们现在就走嘛?!”
“不然呢?”
“哎哟,天都要黑了!”
“睡了一个早上了!”
“嘿,这清老爷把我们当牲口用!”
康斯坦丁皱眉,冷冰冰地说:“首先,是我戈利岑要用你们,其次,你口中的这位清老爷是大清帝国的使节,就是女皇陛下也得尊称一位使节大人,连我也得给人恭恭敬敬地鞠躬,最后,不瞒您说,这位目前是我戈利岑的心头肉,谁都碰不得说不得。沙托夫少尉,您懂我是什么意思吗?”
沙托夫少尉张大了嘴,讪讪挤出一句:“懂,懂了。”
“懂了就好!”康斯坦丁冷嗤一声,转身对哥萨克领队说:“齐尔尼科夫,你安排两个人保护使节大人。其余的人在前面开道——”
他又看向近卫军的那几名士官:“把眼睛都放亮点!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,明白吗?”
“明白!长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