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，首先排查出的确不是当地鞑靼所为，然后继续往南。-精_武′小/说+网! _最′新-章~节.更,新·快*北边都是沼泽和森林，多有城市，来来去去能走的就那么几条路，掳走那么多人，不可能没有目击者。所以只可能往南边去了，南边地广人稀，全是草原，走个几天都碰不到一个人。”

沈淙点头，说：“有道理，我们今天就开始去鞑靼聚居地。”

“可是露琴卡，你的手都冻伤了，现在也已经天黑了，我们不可能半夜去敲人家的门。”

“人命关天，管他白天还是晚上，你别盯着我的手看，这算什么，我今晚就要去！今晚！”

沈淙执拗而坚决，半分不肯退让。他知道对于这些俄国人来说，推脱了今晚，明天照样找理由。他知道康斯坦丁是关心他，可他此时不需要关心。

他只要线索。

“好！我答应你，今晚就开始！但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件事，就是近卫军和哥萨克，也不能完全不休息就高强度地调查，休息好是战斗的关键，一旦有危险情况，我们必须打起十足的精神。_k?a.n?s_h`u,p¨u\.*c~o·m¨”

康斯坦丁认真而严肃，这其中有私心，也有长久打算。只见沈淙拧着眉头，最终点了头。

康斯坦丁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当晚，康斯坦丁就说沈淙没必要跟着去鞑靼那边了，黑灯瞎火的，路不好走，村里的情况又复杂，他一个外乡人实在没必要跟过去，会分散队伍的注意力，也会打草惊蛇。沈淙便答应在军营里等他们，整整一个晚上，沈淙焦急得来回踱步，半分钟都未曾合眼。

康斯坦丁这一回异常认真，到了当地著名的鞑靼村落，康斯坦丁一面吩咐哥萨克前去敲门盘问，一面吩咐近卫军去村庄周边寻找线索，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脚印、货品什么的。

凌晨时刻，整个村落都搜寻完毕，这个叫作“林乡”的村落里并没有商队的痕迹。

当康斯坦丁在黎明初现时刻将这一消息告诉沈淙时，沈淙眼睑下已经堆满了乌青，他迅速围上披风，朝马厩方向走。,狐′恋,文,学¨ \追^最￠新′章?节·

“现在就去南边！”

他在雾蓝色的秋明中自顾自地朝前走，可被康斯坦丁拉住了手。

“露琴卡，你忘记答应我的事了？”

沈淙诧异站定，回头，他正欲说什么，就见康斯坦丁的蒙面上，一双蓝色眼睛里布满红血丝，疲惫不堪。沈淙恍然，他已经让康斯坦丁等人三天两夜没有休息了。

除了在驿站的那几夜，他和手下甚至连口热汤都没喝上。

呼吸的水雾凝结在面罩上又融化，融化又凝结，在黑色的蒙面上浸出一块深色的印记，凝望康斯坦丁的那双眼睛，沈淙顿时愧疚得无以复加。

他只顾着自己着急，却把这些军人当牲口用了。

“科斯涅卡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他连忙反过来抓住康斯坦丁的手，牵着他往帐篷里走，“告诉你的手下先休息，我不着急，我不着急！”

“露琴卡，我不累。”

“不，至少休整几个小时。来吧，我们快去睡觉。”

沈淙不由分说地把康斯坦丁按到了行军床上，帐篷里吊着炉子，十分暖和。他给康斯坦丁卸下针织面罩，康斯坦丁的脸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的，好一会儿才回温。沈淙又想去拿茶炊，却被康斯坦丁拉住。

“好露琴卡，算我求你，和我一起睡一会。”康斯坦丁可怜巴巴的。

“你先喝点热茶。”

“我喝了你能陪我睡一会吗？”

沈淙抿了抿嘴，说：“好。”

康斯坦丁这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，他连忙往里面挪了挪，沈淙给他倒了杯黑乎乎的热茶，他一口饮尽，然后掀开披风，叫沈淙爬上床来。

“我怀里是暖和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沈淙爬上床，缩到康斯坦丁怀里，康斯坦丁放下披风，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。

“睡觉。”沈淙闭上眼睛。

“好，可以亲你一下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康斯坦丁垂下头，吻在沈淙鼻梁上。沈淙往下缩了缩，将脸埋在他热腾腾的胸口。

“露琴卡，对不起。”

“说什么对不起。”

“我会等你愿意和我再次接吻的那一天。”

“……”

沈淙在康斯坦丁怀里翻了个身，背靠着他，说：“睡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康斯坦丁心满意足地把沈淙拨进怀中，将下巴搁在怀中人的肩膀上。

沈淙其实早已累极了，他这辈子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