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择屹反问,他真没意识到自己在发烧。
邬戾捡起掉落在地毯上的退烧药和温度枪,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不然这个退烧药是我吃的?”
随后,又拿温度枪对着他额头量了一下,嘀咕着:“36.9度,退烧了。”
沈择屹终于意识到什么。
低着头在地毯上仔细看了一遍,在靠近沙发角落的位置,发现了一根黑色发圈。
在他印象里,林听澄送完东西就离开了,没有进屋。
那家里怎么会有发圈?
除非,不是梦。
沈择屹神色暗了些:“你来的时候,家里就我一个人吗?”
“不然呢。”
邬戾觉得他莫名其妙的。
发了个烧,脑子都糊涂了,亏他还是不败诉的大律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