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床边丝毫不敢掉以轻心,看见邬则睁眼,脚下一个踉跄, 激动得差点哭出来:“小少爷,您醒了。”
邬则眼睛漆黑空洞,缓缓从床上直起身体, 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刺眼的光线,单薄的黑色衬衫松垮地挂在他消瘦颀长的骨架上。
蔡停连忙将明亮的吊灯关闭, 只留了一盏光线微弱的床头灯。
脑后传来一阵钝痛, 抬手摸到纱布。
邬则嗓子发哑,颜色寡淡的唇瓣有些干裂,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喝过水, 偏头发问:“我怎么了?”
蔡停表情为难, 犹豫了一下,低声解释道:“您昏迷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