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血色的脸上艰难扯出一个生涩的笑容,眼睛是弯的,嘴角也是弯的,组合起来的带有明显讨好意图的笑容却僵硬极了,像只有在恐怖画册里才会出现的简笔画,舒嘉竟一时无法鉴别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。
“我不该说刚才那些话。”
这会儿的邬则看起来十分平静,全然不见刚才濒临崩溃的模样,他温和地和她商量,“请你也不要再说那些气话激怒我,可以吗?”
如此突然的转变,舒嘉有些稀里糊涂,既然邬则此刻已经给了台阶,刚好能把失控的局面圆回来,她也就顺杆而下,深呼吸道:“抱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