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愤怒的沈穆时一个用力,将左手上的乌金釉茶盏捏了个粉碎。
之前对陆双双那一丢丢隐晦情意就在这番煎熬下,灼了个干净,心间仅剩下怀疑。
连着三天,他行踪隐蔽,一路鬼鬼祟祟的出入北香榭。
最后发现,二人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么龌龊。虽然她时常与那个男人会面,但都是君子之交。
只讨论琴棋书画,并未有任何不合礼教之处。
尽管如此,沈穆时心中依旧有一口闷气不上不下的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