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警觉。
萧承稷从袖中取出一卷密函,随手抛在琴案上。“沈姑娘演得一出好戏。”
云心面色不变,纤纤玉指翻开密函,扫了一眼便轻笑出声:“原来陛下都知道了。”
云心指尖轻轻摩挲着密函边缘,烛光在她眸中跳动,映出一片晦暗不明的情绪。
“陛下既然查到了我的身世,”她忽然抬眸,眼中再无半分妩媚,只剩刺骨的寒意,“那想必也知道,我并非沈家嫡女,而是个连族谱都进不得的庶女。”
萧承稷眉头微蹙。
密报中确实提到沈家有个庶女,但记载甚少。
“我娘是沈老爷从江南带回来的绣娘。”云心站起身,走到窗前。
背影单薄如纸,“嫡母视我为眼中钉,长姐更是...”她的声音突然哽住,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左腕的烙痕。
萧承稷目光一沉,上前两步:“这烙痕...”
“是我十西岁生辰那日,长姐亲手烙下的。”云心转过身,眼中含泪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,“她说贱人生的女儿,活该有个印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