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琰神色淡然,目光如炬地扫过那两名衙役,声音沉稳而有力:“叫你们知府出来。-1?6_x¨i+a′o*s,h?u`o?.*c·o~m¢”
衙役被他气势所慑,一时竟不敢阻拦。
其中一人慌忙跑进衙门通报,不多时,知府赵德全挺着圆滚滚的肚子,一脸不耐烦地走了出来。
“何人胆敢在本府衙门前喧哗?”赵德全眯着眼睛。
上下打量着萧景琰,见他衣着华贵,心中略有忌惮,但见他年轻,又无官服加身,便又傲慢起来。
萧景琰负手而立,冷冷道:“赵德全,你勾结李崇义,欺压百姓,强占民田,今日,本钦差特来拿你问罪!”
“钦差?”赵德全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,指着萧景琰嘲讽道,“就你?也敢自称钦差?可有圣旨?可有官印?本府怎么从未听说朝廷派了钦差来此?”
萧景琰唇角微扬,从怀中缓缓取出一枚金牌,金光灿灿,上面赫然刻着“如朕亲临”西个大字。
赵德全的笑声戛然而止,脸色瞬间煞白。
他瞪大眼睛,结结巴巴道:“这……这不可能!你……你究竟是谁?”
萧景琰目光凌厉,一字一句道:“本钦差萧景琰,奉皇命巡查江南,查办贪官污吏。_三·叶,屋, ,更¢新!最¨快?
赵德全,你与李崇义狼狈为奸,鱼肉百姓,罪证确凿,还不跪下伏法!”
赵德全双腿发软,冷汗涔涔,但仍强撑着狡辩:“胡说!本府为官清廉,何来罪证?你……你这金牌定是伪造的!”
萧景琰冷笑一声,抬手一挥:“带上来!”
话音未落,几名侍卫押着李府的王管事和几名护院走上前来。
王管事早己吓得魂飞魄散,跪在地上连连磕头:“大人饶命!小人愿招,愿招!赵知府和李老爷确实勾结,强占民田,逼良为娼,还……还私吞朝廷赈灾银两!”
赵德全面如死灰,指着王管事怒吼:“你血口喷人!本府要治你的罪!”
萧景琰不再与他废话,厉声喝道:“赵德全,你还有何话说?来人,摘去他的乌纱,押入大牢,待本钦差奏明圣上,再行发落!”
侍卫们一拥而上,将赵德全按倒在地。
赵德全终于崩溃,哭喊道:“钦差大人饶命啊!下官知错了,都是李崇义逼我的啊!”
萧景琰冷冷瞥了他一眼,转身对围观的百姓高声道:“诸位父老乡亲,本钦差今日在此宣布,李崇义、赵德全一干人等,罪大恶极,即刻收押!
被强占的田产,一律归还;被欺压的百姓,一律抚恤!若有冤情,尽管来衙门申诉,本钦差定会为你们做主!”
百姓们闻言,纷纷跪地叩拜,高呼:“青天大老爷!多谢钦差大人为我们做主啊!”
人群中,秦洛嫣牵着昭阳的手,远远望着萧景琰,眼中满是骄傲与柔情。??×秒°章>?节?小ˉ-;说?网-|^ t+更~`新?最e¨快±?=
昭阳仰着小脸,兴奋地说道:“娘亲,爹爹好厉害!他真的把坏人打跑了!”
秦洛嫣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,柔声道:“是啊,你爹爹是天下最厉害的人。”
萧景琰似有所感,回头望来,与秦洛嫣目光相接,二人相视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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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曦洒落,映照在他们身上,仿佛为这正义的一刻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。
刚回到家!
“爹爹,爹爹!”昭阳朝着萧景琰飞奔而去,她高高举起手中的糖人,满脸骄傲地说道,“你瞧,这是王婆婆给我的糖人!”
萧景琰微笑着微微弯腰,将女儿轻轻抱起,眼中满是无尽的宠溺。
只见那糖人捏成了一个小官的模样,虽说工艺略显粗糙,却别具一番神韵。
他故意逗趣地问道:“这可爱的小人儿是谁呀?”
“这就是爹爹呀!”昭阳自豪地大声宣布,眼睛亮晶晶的,“王婆婆说爹爹是青天大老爷,专门惩治坏人的呢!”
此时,秦洛嫣迈着轻盈的步伐从内室缓缓走出。
“你们父女俩呀,别再闹啦,饭菜都快要凉透了。”
萧景琰抱着昭阳,正准备走向餐桌,却猛地停下了脚步,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“怎么啦?”秦洛嫣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常,关切地问道。
萧景琰轻轻摇了摇头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说道:“没什么,大概是最近太累了。”
然而,他心里清楚得很,那种如芒在背、被人窥视的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