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了一个屋檐形状的木片过来,“青松,帮我磨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太阳照在身上很是舒服,宋祁的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,她的动作很快,画图样切割,仿佛她已经是做了多年的老木匠了,傅青松那边积攒了一堆待二次处理的木块。宋祁露出了微不可测的笑意,她挑了块木料,低下头认真地雕刻着。看她那边打磨得差不多了,宋祁将木料藏进了袖子,又摆弄起榫卯来。半日时间,她们也才弄完了一小堆木板,宋祁蹲在旁边一块块地组装,竟是变成了一座小巧的水上楼阁,不过只有外观罢了。“怎么现在装了,不应该全部弄完再一起组装吗?”宋祁擡起头,一脸自豪,“不用,都刻在我的脑子里呢,不会乱了。”原想听她夸自己聪明,可傅青松憋了那么久,硬是悠悠地来了句,“原来你压抑了那么久啊。”怕她说出什么不敬的话,宋祁抢先道:“我不可怜,师父对我很好。”“我没说你可怜,也没说你师父对你不好。”“嗯。”“真是个老古板。”“你——师父也是为我好,你别说他。”傅青松点了她的额头,“我是说你,老古板。”“我不是。”宋祁从袖中拿出了一根做工一般的簪子,她张开手掌邀功似的道:“送你的。”“阿祁怎么忽然送我这个了?”宋祁有些失落,低头翻看着簪子,“你不喜欢吗?”傅青松故作扭捏,“可……送簪子是求亲的意思。”“你亲了我,我就应该送你簪子。以前爹就是、这么干的。”“傻阿祁,逗你的,你送我什么都可以,我都很喜欢。”宋祁小声辩解道:“你别总是骂我。”“这是爱称。好了,不争了,去洗洗身子,我们吃饭去。”“你陪我。”傅青松一脸惊奇,“你让我陪你做什么?沐浴?”宋祁涨红了脸,“不是!上去。”“好好好,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