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又何必强撑呢,弄得大家都不愉快,请你,别再缠着我了。”
冯阳春说完转身就走,脸色难看,要不是看在他是大队长儿子的份上,她才不会多费口舌。
见她走了,花安军沉默着站了一会儿,转身朝另一边离开,等看不见俩人的身影后,凌肆从拐角处走出来。
纯粹是巧合,这条路他天天走,没想到今天碰到了人。
联想到刚才这俩人的对话,凌肆眼里闪过一抹嘲讽,他没见过哪头狼会吃屎的。
中午吃饭时,大家都知道花蓉有份画画的工作,老两口的心情格外好,花蓉趁机说道:
“我下一张画马上就画好了,到时候爷爷奶奶陪我去邮局吧。”
花奶奶:“我们就不去了吧,让你哥陪你去。”
花安军开口拒绝:“您和我爷爷去呗,正收麦呢,我们都走不开。”
老爷子抿了一口酒,放下酒杯看着花蓉:“是有啥说法吗?”
肯定有啥事需要他老两口走一趟,不然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开口。
“嘿嘿,就知道瞒不过您,我想给您和奶奶拍张照寄给安墨。”
“啊这……那,老头子,咱去?”
花奶奶一听这话就想答应,毕竟她俩都是一脚踏进棺材的年纪,说不准哪天跌倒人就没了,给孙儿留个念想也好。
老爷子显然也想到这一步,点头应下来:
“好,那咱去。”
花大伯想到老爷子腿脚不利索,开口道:
“到时候让安国赶骡车去。”
花安国接过周梅递给自己的饭,笑道:
“好啊,蓉蓉你准备啥时候去?”
“过两天吧,画还有一点收尾没做。”
“行。”
就在一家人吃饭时,大门口来了几个老婆婆哭着喊:
“大队长、大队长你管管凌肆啊,你看看他把我孙子打成什么样了!”
“那就是个狼崽子,他下了狠手啊!”
“大队长,你快来看看啊!”
“哎呦没天理啊,青天白日的,他就打人啊……”
花大伯放下碗,站起身走过去,沉声道“怎么回事?”
花蓉坐在边上,院门敞开,她一眼就瞥三个男孩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青紫,最大也就十五六岁,其中还有个八九岁的男娃,捂着屁股哭得撕心裂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