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狗蛋好好的走路上,他过来二话没说就打了一顿……”
“我家也是,我看呐,那混账东西说不定被他妈传染了,有疯病……”
“对对对,大队长,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。~8*6-z^w^w^.`c*o`m*”
花大伯眉头紧皱,凌肆是个冷硬的刺头,单听几个老太婆的话就找上门,有些不太稳妥。
“你们真的没惹人家?”他又问了一遍。
“哎呦,我家狗蛋一个小娃娃能惹他啥,大队长,您可别包庇啊……”
“金强,别人信不过,你还不信你婶子我的为人?我看着你长大的,你小时候还喝过我的奶……”
“啊停停停,花婶,那都是以前的事了,现在说的是你孙子被打了,我就问问你们,真的没招惹凌肆?”
花大伯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,说事就说事,老扯以前干什么。
“你们几个,老实说,有没有惹祸?”
莫名其妙挨了顿打的小伙子个个摇头,年纪最小的一个一开口就是哭腔:
“呜呜呜……他,他说让我回去洗洗嘴……呜呜呜,我今天没说他坏话……”
“你看你看,他还威胁我孙子,大队长,你要是不处理凌肆,我就带着一家老老小小来你家吃饭了。”
花大伯眼睛一瞪,“想干什么,又不是我打的人,行了,等我问清楚了再说,赶紧回去。|微!?|趣?$1小′μ说#>网:? ?&无&]错??内??_容?!o”
顺便看向几个小伙子:“以后躲着点,别虎了吧唧的凑上去。”
几个老太婆还想理论,不料她们各自的儿媳跑来了,一个个腆着脸笑道:
“娘,咱先回去,大队长肯定会处理好的。”
“对啊,家里饭凉了,咱先回去吧。”
“走走走,先回去……”
几个妇人知道自家儿子为啥挨打,各个有怒不敢言,该死的王八蛋,不就几句闲话嘛,居然下这么重的手。
打发几人离开后,花大伯回来继续吃饭,花奶奶给他添了一碗饭,问:
“真是小肆打的?”
花大伯咽下饭:“八九不离十,我抽空了问问。”
“问归问,别一开口就骂那孩子,我琢磨着,肯定有啥是咱不知道的,不然村里这么多娃,怎么偏偏就这几家挨了打。”
“嗯,娘,我晓得。”
花蓉端着碗看似吃饭,实则筷子在碗里挑来挑去,明显走神了。
“蓉蓉?怎么不吃啊?”
“不合胃口吗?”
花安军开口问,他一抬眼就看见妹妹半天不吃一口饭。?狐+-?恋;文?学1 ?°?更?{新,最¢全¥?×
“没,没有,我刚才在想事情。”
花蓉回过神来忙回道,她在回想小说里有没有描写凌肆还没发家的时候,唉,当初看小说是为了打发时间,很多细节就一眼扫过,要是知道自己会穿书,她肯定把整本小说背下来。
现在好了,她只记了个大概,剧情模糊,里面许多细节都忘了。
下午在麦田里,花大伯找到凌肆。
“来,过来歇会儿。”
凌肆首起腰,擦了脸上的汗,面无表情地跟着花大伯走到旁边空地上。
“你收着些力,别仗着年轻就发狠。”
凌肆凶是凶了些,可在劳动上没耍滑过,有时候看他那股凶狠劲,都有些怵得慌。
花大伯从怀里掏了一根卷烟点着,吸了一口,没忍住呛咳几声。
他蹲下,示意凌肆也蹲下。
“你知道我找你啥事吧。”
凌肆:“知道。”
“你就这么承认了?”
花大伯看着他,表示要一个说法。
“不是常说母债子还吗,怎么,轮到她们身上就不认了?”
凌肆没蹲下,他看着远处割麦的人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“话、话不是这么说……”
花大伯几乎瞬间就知道了原委,那几个妇人向来长舌爱惹是非,定是说了不好听的话才让凌肆动了手。
“那你也别让人抓住话柄啊,人家都找上门了。”
凌肆一脸无畏:“让她们来,我等着。”
“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,有个活你得跑一趟。”
割完麦要借县上的拖拉机来脱粒,每年都需要提前去农机站登记,不然去晚了借不到拖拉机,靠人力脱粒跟不上交粮的日子。
“您说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