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大步过去，抬手就是一耳刮子。

“啪！”许大茂被扇得摔在地上。

傻柱上去又补一脚：“让你瞎嘚瑟！”

阎埠贵看不下去，上前劝：“别打了，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
傻柱转头瞪他：“你个阎老抠，装什么好人？”抬手也是一巴掌。

易中海看不下去，大声喝止：“傻柱！你发什么疯？”

傻柱红着眼说：“一大爷，你也不是啥好人！有儿子了，不用我养老了是吧？”

易中海气坏了：“你胡说什么？我什么时候……”

话没说完，傻柱一巴掌扇过来。

“你！” 易中海踉跄几步，指着傻柱首哆嗦。

傻柱叉腰骂：“别装正经！”

刘海中见势不妙，躲到石磨后想溜。

傻柱一眼瞅见：“二大爷，躲啥呢？”

刘海中赔笑：“我没……没躲啊。”

傻柱过去拽他：“你胖成这样，还好意思躲？”

“啪！”一耳刮子落在刘海中脸上。

刘海中捂着脸：“我没说话啊！”

院子里乱作一团。安海躲在周文静背后，偷偷乐。

周文静回头瞪他：“别添乱！”

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天抢地：“没法活了！打人啦！”

许大茂爬起来捂着脸骂：“傻柱你等着！”

阎埠贵扶着眼镜，心疼地上的钢镚：“我的钱……都滚哪去了？”

刘海中揉着腰，躲到墙角嘀咕：“这傻柱，疯起来谁都打！”

易中海深吸一口气，强压怒火：“疯了！疯了！全都疯了！”

周文静“啪”地一拍石桌，“都给我消停点！当这是菜市场呢？”

她叉着腰瞪向众人，鬓角的碎发跟着抖了抖。

傻柱手一松，笤帚“当啷”砸地上。

他慢慢蹲下来，俩眼首勾勾盯着砖缝，嘴角还挂着点涎水，跟被人抽了魂似的，半天没动弹。

许大茂捂着脸往墙角蹭，鞋底蹭着青砖“沙沙”响。

他猫着腰溜到月亮门后，瞅没人注意，转身就往胡同口跑。

贾张氏见许大茂跑了，突然嗷唠一嗓子瘫在地上。

“哎哟喂，脸都打肿了！”她扒拉着地上的土往脸上抹，“不赔钱甭想了事！”

阎埠贵推了推镜框，冲易中海使眼色：

“一大爷，傻柱这是中邪了吧？老太太平时多疼他，现在人躺医院……”

易中海话没说完，叹了口气。

“可不是嘛。”二大妈凑过来，“往常老太太最疼傻柱，今儿指不定急火攻心了。”

刘海中蹲在石磨旁揉膝盖，接话道：“这下好了，医药费没凑够，还闹出这档子事。”

易中海胸口剧烈起伏，手指着傻柱首哆嗦。

贾张氏见没人搭理她，猛地爬起来，扑向傻柱就要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