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赔我脸!”她指甲尖泛着青,眼看要够着傻柱脖子。^1^5~1/t/x/t`.~c?o^m+
周文静一个箭步冲过去,攥住她手腕,“住手!”
这话刚落,胡同口传来自行车铃铛声。
许大茂领着俩民警挤进院门,“警察同志,就他打人!”
他伸手指向傻柱,袖口蹭到门框上的灰,也没在意。
贾张氏见状,立刻扑到警察跟前,哭天抢地:
“同志您可得给我做主啊!他上来就扇我耳光,现在脸还火辣辣疼呢!”
警察皱眉,掏出小本本:“怎么回事?都说说。”
傻柱蹲在地上,眼神首勾勾盯着砖缝,半天没吭声。
听见警察问,才挠挠头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啊,恍恍惚惚的,啥都忘了。”
易中海赶紧上前,叹口气:
“警察同志,这孩子平时不这样。今儿老太太住院,他心里急得慌,可能是急火攻心中邪了。”
许大茂在旁边插话:
“急得慌就能打人?他把阎老师、刘组长都打了,还有你不是也也挨了一巴掌?”
刘海中躲在石磨后,揉着腰小声嘟囔:“可不是嘛,我这腰现在还疼呢。”
贾张氏见警察脸色严肃,哭得更厉害了:
“他就是中邪了!不管不顾的,我们老百姓可遭罪了!”
警察看看傻柱,又看看周围街坊,沉吟片刻:
“这样吧,先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,调查清楚。′x-i\n_t/i·a!n~x`i?x_s-..c_o!m?”
易中海连忙摆手:“别别,他真不是故意的!要不我们自己管教……”
“那可不行,动手打人总得有个说法。”
警察打断他,转向傻柱,“起来吧,跟我们走。”
傻柱突然站起来,一脸委屈:
“同志,我真没干啥啊!就记得心里烦躁,然后就……就啥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少废话,先去派出所。”警察上前要带他走。
这时,一大妈凑过来,拉了拉警察袖子:
“同志,这孩子平时挺孝顺的,老太太待他亲,可能真是急糊涂了。”
易中海也跟着说:
“是啊是啊,平时见着老太太比见着亲奶奶还亲,今儿这事肯定是一时冲动。”
许大茂撇撇嘴,小声嘀咕:“孝顺能打人?我看就是借着由头发疯。”
贾张氏趁机又补一句:“说不定真是精神病,得送医院治治!”
警察看看傻柱,见他眼神呆滞,时而清醒时而迷糊,转头对易中海说:
“这样吧,先送精神病院看看,要是没问题,再处理。!白~马·书¨院? ¨芜,错*内′容+”
易中海也怕傻柱再犯病,无奈点头:“行吧,我们配合。”
俩警察一左一右架住傻柱,往院外走。
傻柱急得首挣扎:“冤枉啊!我没疯!你们放开我!”
街坊们看着傻柱被带走,纷纷议论。
“唉,傻柱平时多好的孩子,咋突然这样了。”
“还不是老太太住院急的,心里头堵得慌。”
许大茂躲在墙角,看着傻柱被带走,嘴角偷偷上扬:“这下真成傻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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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安海屋里。
周文静端着铜盆,毛巾在水里涮了涮,蹲下身给安海擦脸。
“昨儿晚上咋感觉跟以前不一样?”她指尖蹭过安海嘴角,眼尾带笑。
安海歪头任她摆弄,自然不能说情绪放大器的事,“可能是我变强了吧。”
周文静“噗嗤”笑出声,毛巾拍在他脸上:“净瞎说。”
擦完脸,她起身收拾盆架,瞥见安海盯着自己的眼神,耳尖突然发烫。
“我上班去了啊。”周文静挎上布包,走到门口又回头,“你今儿还不去厂里?”
安海蜷在炕上,把被子往脖子里拽了拽:“去干啥?副科长一人能顶仨。”
“你们厂长能容你?”周文静挑眉。
“厂长啊,我才不怕他呢。”安海咧嘴笑,露出两排白牙。
周文清撇嘴,“吹吧,你就。要不是你英雄的身份,早被你们厂长开出八个来回了!”
说着,院外传来脚步声。
于莉掀开门帘,辫梢还沾着晨露:“周姐要上班去啦?”
“是啊,你来得正好,帮我盯着点这傻子。”
周文静笑着拍拍于莉胳膊,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