俘虏口中得知,寨内只剩下一个名叫‘土秀才’的头目主事,心生一计,叫杨凡带领号炮手,在寨墙下面不断放闷炮,迷惑敌人,令苏良、杨家育、孟欢带人先攻占匪徒的水寨。
在岸上激战的同时,水军没有闲着。原来,郁巨灵的水军只有两种战术,一种是用装满易燃物的小划子,在点燃后靠上敌船,引燃敌船;二是派‘水鬼兵’在水底凿透敌人的船底。杨海在总攻开始后,只顾指挥水军用弓箭、远程抛石机阻拦、击沉敌人放火的小划子靠近,没想到敌人还有水鬼兵,杨海发现情况不对,急忙带人下水截杀时,已经有一艘战舰被凿沉。杨海大怒,令杨温带两艘裹铁甲的‘冲波舰’在湖面撞击、围歼敌人的小船,令杨寒带四艘战船进攻敌人的水寨。敌人的水寨中的大船都是抢掠的民用大船,不具备攻击能力,看守水寨的水军也不过二百余人,故很快就被占领。
水战结束后,天已黑了,小弟下令全军除放炮的、警戒的人外全部休息。次日天明后,令二百人对山寨齐喊:“‘土秀才’
听着,我们是朝廷钦差大臣的御林军,我们挖的地道已经到达寨墙下,里边装了一百担火药,如果你们投降,可以发路费回家做良民!亦可留下当官军!如不投降,半个时辰后即将整个山寨炸飞上天!‘土秀才’信以为真,率众开门投降。小弟将大部分小喽遣散,挑了四千多年轻力壮的小喽编成一个独立营,考虑到土秀才‘苟文秀’善于守城,就劝其投军任独立营统领;郁巨灵的水军大船不能作战,杨海挑了二十艘好的做水军运输船,其余的送与遣散人员使用;小弟下令烧毁匪巢后即率船队直航荆州。此次缴获的粮草、财宝装了十二大船,给我们的将士,每人发放三个月的军饷也用不完,这次是小弟初次单独掌大旗,也不知做的对不对?”杨文广听后大喜,拍着杨文远的肩膀道:“好样的!我们老杨家又出了一位小帅才!”
剿灭了洪泽湖郁巨灵匪巢,杨文广消除了后顾之忧。第二天传荆州知府闫思进、总兵岳全忠、到行辕叙职。闫知府道:“下官原是河涧府五品通判,去年朝廷大比,升调到此,接替原知府何文,总理荆州府二州十县。下官到任以来,严遵吏部密喻,清查、换掉了三位昏庸无能的县官,训戒了二名与襄阳王走的过近的官员。眼下的荆州府,可以说是吏治清明、政令畅通!下官早已将本府的吏治、赋税、刑铭、学政、工建、文档准备妥当,大人可以随时查阅。”文广道:“贵府辛苦啦!岳总兵,你也谈谈吧!”岳全忠道:“末将原是苏州府游击副将,家父岳胜病故后,朝廷皇恩浩荡,钦赐末将子承父职,继任苏州团练使。今年开春,兵部调末将到此升任总兵,官秩是三品。末将麾下有二名参将、四名游击将军、十二名牙门将、马步军三万五千人,水军四千人;有大型战舰六艘,大型运输船二十艘,中小型巡航船六十只;有民壮三万人。末将的防务是:监视洪泽湖郁巨灵,协助天使相机剿之;封锁长江水道,阻挡黑狼山匪徒南下。从现在起,末将一切以天使马首是瞻!恭听驱策!”文广道:“看来闫太守、岳总兵、皆是朝廷未雨绸缪的安排,本使甚感欣慰!有二位坐镇荆州,本使无忧矣!告诉二位,洪泽湖郁巨灵已经授首!本使明天就登程巡视襄阳。闫太守!”“下官在!”“速回府衙内,秘密筹备五万人马、三个月用的粮草,供本使随时调用,泄密者杀无赦!”“遵台喻!下官告退!”闫太守走后,杨文广笑道:“按老辈人渊源,本使礼应尊岳总兵为世叔,无奈皇命在身,在公开场合只能是小辈称尊,望岳叔父体谅!”“末将不敢!”“岳叔上任经年,洞悉襄阳事态,对小侄明日北上可有教言?”岳全忠道:“大人承天威携重兵代天巡狩,半年来,镇长沙、定君山、剿灭郁巨灵、已成了襄阳王的心腹大敌!襄阳王固然恨得你咬牙切齿,但他毕竟是个老奸巨猾的枭雄,是不会公开与你为难的!不过,襄阳王心狠手辣,路人皆知;沈仲元狡谋百出且手下有百余名江湖异士;暗地里必然对你下手!小者投毒、行刺,大者官匪合伙作乱,都有可能!大人不得不防!为了以防不测,大人起程后,末将就尽起荆州驻军,沿汉水水陆并进,扎营于荆襄边界,做你的后援!”杨文广大喜道:“谢谢岳叔教诲!”
话说襄阳王赵爵,闻报连云山、君山、洪泽湖、三个据点相继失守,杨文广驻节荆州,心中又惊又恨,急招沈仲元商议对策。小诸葛沈仲元道:“杨文广果然厉害!此人不除,王爷绝难成事!微臣已定下‘毒、刺、淹、比、剿’连环计对付他!”赵爵道:“孤愿闻其详!”沈仲元道:“毒,就是派‘毒判官兰鸩’组织沿途投毒,王爷可下令将‘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