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杨文远的消息,洪泽湖据点是否能顺利拿下,关乎他在荆州的战略部署,所以,他不能马上接见荆州的地方官员,只能躲在钦差行辕,焦急的等待。两天后,终于传来杨文远率领的船队已到荆州码头的喜讯。杨文广大喜,一扫往日的愁容,令杨金豆快去码头接人。待杨文远进入客厅坐下,就迫不及待地问:“此役顺利否?人员伤亡如何?”杨文远道:“此役我们大获全胜!将领一人轻伤,步卒死伤二百四十三人,水军战死五人,大船沉湖一艘。”
“太好啦!喝口水再讲讲经过!”杨文广亲手倒了一杯热茶,递给了文远。杨文远接过喝了一口,道:“洪泽湖的‘郁巨灵’果然是个头脑简单的匪首,他的探事人员也不怎么聪明。我们二十艘伪装成商船队的战舰一起出现,他们竟毫不怀疑有诈,船队刚入湖口,就有一艘中型空船靠上来,警告说:‘湖中水道有不少沉船,大型船只十分难走,弄不好就会搁浅、或者撞毁船只,他们是专门做领航生意的船家,只需我们拿出二十两银子的领航费,就保证把我们的船队安全领过危险航道。’我故意与他们讨价还价,想摸他们的海底,这时,一名岳州水军小队长悄悄告诉我:‘他家就住在洪泽湖畔,已认出他们是湖匪的诱饵船。’我顿时有了主意,同意让他们带路。因为,洪泽湖中长满芦草,大小水道都藏在草中,根本不知道那一条水道能通向匪巢,匪船主动带路正好将计就计。船队跟着带路船航行一个多时辰,渐渐进入港汊复杂难辨、水道狭窄曲折的密道,等到船前出现大片水域时,领航的船老大露出本了面目,得意洋洋地道:“船队领头的!你们的船队已经进入郁大王的一亩三分地啦!识相的话就把船统统靠到山脚岸边,主动上山给郁大王报货,我们会按江湖规矩留一半货让你们安全带走。如想反抗的话,下场是船毁人亡。不信就四面瞧瞧!”这时,杨海悄声道:“桅斗望哨报告,已经有数十只堆满柴草、拿着火把,火箭的小船围了上来,要动手就快下令!等他们靠上来,就不好办了!”我与苏良商量,觉得船舱内的步兵都不会水,一旦船被烧毁,麻烦就大啦!所以小弟大胆决定,听他们的,先把船靠岸再说。船靠了岸,小弟带苏良、杨凡、孟欢、家生、家育、上湖岸找郁巨灵。郁巨灵想是已经得到消息,带了千余名小喽在码头等着。小弟对他讲:“我是船队的护航镖头,手下有五名镖师,二百名趟子手,如果不与大王交战,就把镖货交出,是违了行规,在自砸镖行的招牌,以后就没法在道上混了,所以,明知不抵也得与大王交交手,希望大王能按江湖规矩办事!给镖行一个面子。不然我就下令毁船烧货,来个鱼死网破、鸡飞蛋打!”‘郁巨灵’大概是自持武艺高强,哈哈一笑道:“你说的也是个理!那就过过招吧!谁先上?”杨凡将熟铜棍一举道:“我来领教!”匪群中一位提双刀的头目跳出来道:“过了吕爷这一关,再找寨主不迟!”杨凡与他交手三合就将他的双腿打断。另一位拿托天叉的头目,接着冲出,见面也不说话,抡起三股叉就打,杨凡在第八合上把他打的吐血而逃。郁巨灵见连败二将,骂了声:“一群废物!”气哼哼亲自出战。他人如其名,身高丈四、头大如斗、膀大腰圆、往那儿一站,简直就是一座铁塔。蒲扇般的大手举着一件外门兵器‘镔铁九齿扒’,抡起来呼呼作响,对着杨凡当头砸下,杨凡连接两扒,也连退四步。杨家生看杨凡接招吃力,抡起双铁锤上去助战,二个打一个,亦不占优势,杨家育忍不住也冲了上去。郁巨灵不仅不恼,反而对小弟道:“你们一块上吧!省得逐个打发麻烦!”小弟正要上去,苏良道:“此人全靠力大取胜!我有办法对付他,你押阵,我上去治他!”苏良冲上接了一招道:“我们以多为胜,不是好汉行经!来!咱两个一对一。”苏良展开刀法,象鼻刀快如闪电、围着郁巨灵团团转,就是不与‘九齿扒’接触,急得‘郁巨灵’吼叫连连,落空的‘九齿扒’不是把地筑了个大坑,就是把巨石击得粉碎,力道十分惊人,十几丈方圆内飞沙走石,看不清人影。围观的小喽都在为寨主叫好、助威,没注意船上的官军已经悄悄地上了岸。当苏良抽冷子砍中郁巨灵一刀时,小弟亦杀死一名观战的山寨头目,发出了全面攻击的信号。随着三声炮响,二十多艘战舰的登陆门全部打开,藏在底舱的大队人马、在杀声中一涌而出、、、、、、,迅速将寨外的千余小喽兵围歼,呐喊着冲向寨门。没想到守寨的匪徒十分顽强,不仅箭射如雨,且有‘抛石机’远射巨石,一下子伤亡百余名士卒,杨家生左臂亦中了流矢,攻击受阻。小弟与苏良仔细观查,发现匪徒的山寨建在光秃秃的山顶,周围全是悬崖峭壁,易守难攻。小弟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