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很大可能会导致今后口齿不清,行动不便……”
话音未落,屋里的仆人丫鬟便哭了一地,曹姨娘用胳膊肘顶了顶自己的孩子,那姑娘便哇哇的大哭出声。
李君良吓得脸都白了,他看向自己的生母肖姨娘不敢出声。
檀木制的拐杖敲在地毯上闷声作响,李老太太沉声斥责:“安静!人还没死,哭什么哭!”
“肖氏,差人请官家回来。”
“慧兰,你跟了她这么多年,回去把这个消息带给赵氏父母,看他们差什么人来。”
“其余人安静,事情没理清之前消息不可外泄。”
到底是当家做主过的人,在李老太太的吩咐下,众人都有了主心骨有条不紊地开始做事。
李老太太这才开始跟大夫说话:
“邱大夫,你也是跟着我们家这么多年的老人了,大家都知根知底的,真要出了事,没人会责怪你,一切由老太太我担保。”
得了这个话,大夫勉强算是放心了,这当家的赵岚是个泼辣不讲理的,最怕的就是纠缠不清。
细密的银针扎上了赵岚的头颈,屋内一时安静得只闻呼吸声。
树上的盛若炎这才缓过劲来,弹了弹这个乱说话的小孩。
“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些什么呢?”
盛若炎虽是不受宠的皇子,但他这个年纪己经开始接受男女之别的教导。
这小孩张口闭口就是睡觉,一看就是没人好好教。
桑鱼有些委屈地在他胳膊上蹭了蹭自己的额头:“天太冷了,若炎哥哥你很暖和,我想和你一起睡觉。”
虽然说现在的被子也很厚,脚下还有手炉,但完全比不上盛若炎这样稳定恒温的怀抱。
盛若炎心想,小孩子总是贪心的。
这种男女之事,他一时间跟桑鱼解释不完,只能暂且敷衍她:
“不行,男人的身体是属于妻子的。”
小桑鱼不太明白,但她很快就想出了解决办法:
“那我当若炎哥哥的妻子不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