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能卖钱的。
昨天,全家人只是顺手采的草药,都能采到35文钱的量。要是他们全家人专心干采草药这个事儿,肯定能挣到更多钱。往后,哪怕地里的庄稼没收成,他们一家也不怕会饿死了。
这么想着,老二一扫心里的阴霾,眉眼都舒展开了。
更让他惊喜的是,那些松脂居然能卖50多文钱一斤。
昨天一天,他们家的八棵松树就收到了六斤多。要是把自家荒山上的二十来棵松树都划拉了收集松脂,岂不是一天能采到十几斤的松脂?
十几斤,那岂不是能卖上七八钱!
一天七八钱,这在普通农户家,简首想都不敢想!
要知道,码头上扛大包的苦工,最多的一天也只有三十文的收入。农忙时在农地帮工,一天也只有二十文。其他的普通杂工,一天十五文钱是常态,还不一定有活。
在农村,建一个五六间的土坯茅草屋,只需要2两银子左右,土坯瓦片房也只需要4到5两银子。而青砖大瓦房那就要西五十两了,那是他们现在想都不敢想的。
也不知道那些松脂是不是天天有,还是一两天后就没有了。
不过,哥哥娶亲用的聘金和聘礼,卖两天的松脂肯定能凑够了。
剩下的,还能盖几间土坯茅草屋。
这么想着,他不想走了:“娘,五十多文钱一斤的松脂,咱们确定不卖吗?”
他可是还记得,娘承诺过要在五天内给哥哥凑齐600文钱的聘金的。
虽然这两天,哥哥都对他自己的亲事避而不谈。但是全家人都知道,其实哥哥还是挺舍不得赵家姑娘的。他觉得眼下,全家最紧要的事儿是要凑齐哥哥娶亲用的聘金。
陈九月看着站在药铺门口不想走的二儿子,有点想笑。
她无奈解释:“咱们总要先去问过蜡烛的价格,要是卖蜡烛比卖纯松脂更划算,咱们这会儿就把蜡烛当纯松脂卖了,岂不是亏了?”
老二眼珠子转了转,这才想起180文钱一根蜡烛的事儿。
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有些不好意思:“不好意思啊娘,是我心急忘了。”
“没事,先带娘到你说的南北货行和西宝斋看看,你还记得路吗?”
“记得,记得的娘,我这就带您去!”老二快步走在前边带路:“咱们先去南北货行问一问价格,再去崇文街那儿,崇文街那几乎所有的文具铺子都开在那儿了,南山书院的大门也开在那儿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