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前,江湖上便流传着一块神秘血玉的传说,据说它拥有着巨大的秘密,与朝堂的命运息息相关。首发免费看书搜:当看书 dangkanshu.com
烛火在冯若瑶甲胄上跳成细碎的金芒,那暖黄色的光芒照在她冷峻的脸上,泛起一层光晕,她屈指弹开飘到密信上的蛛丝,指尖触碰到蛛丝的瞬间,那黏腻的触感让她微微皱眉:"黄大人办案向来周全,怎会漏看这纸浆纹路?"
黄侍郎的喉结又重重滚了两下,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吞咽声,指节捏得赭色官服泛出青白,手中官服的布料在指力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。
钱公子袖口绣的银线蟒蛇突然抽搐起来——原是主人手腕发抖,扯得丝线乱颤,那银线在抖动时闪烁着冰冷的光,还发出丝丝的声响。
"去岁江南贡纸浸了梅雨,礼部不是给各府换了加浆的硬黄纸么?
这纸的不同,说不定背后藏着更大的阴谋。"陆教头踹开压着兵书的木箱,那沉重的木箱被踹开时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扬起的灰尘弥漫在空气中,带着一股陈旧的味道,扑到众人脸上,痒痒的,果然飘着几张未拆封的厚纸,"这封密信用的是竹浆薄纸,倒像是..."他靴尖精准踢开暗格夹层,靴底与地面摩擦发出“沙沙”声,"倒像是刑部存档专用的。"
冯若瑶忽然逼近钱公子,沾着血污的护腕擦过他腰间玉佩,那血污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,擦过玉佩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。
叮当脆响里,两片玉珏残纹在众人惊呼声中严丝合缝——正是三日前她从敌将心口挖出的战利品。
"钱公子这赝品雕工精妙,可惜..."她指尖掠过玉面凸起的凤凰翎羽,指尖感受到玉面的光滑与凤凰翎羽的凸起,"前朝玉匠为避太祖名讳,向来只雕三根尾羽。"
檐角铜铃骤响,清脆的铃声在空气中回荡,宋公主的茜色裙裾扫过诏狱青砖时,那裙裾扫过青砖发出“簌簌”声,冯若瑶正用指甲刮开《先帝遗诏》封漆,指甲与封漆摩擦发出尖锐的“滋滋”声。
羊皮卷里掉出半片玉珏,与她颈间红绳系着的残玉撞出清音。
"黄家当年用十万石霉米换走赈灾银..."宋公主突然噤声。
火把光影里,黄侍郎的蟒纹官靴正碾碎牢门外洒落的玉屑,那玉屑被碾碎时发出“咔嚓”声,那是杨学士昨夜拼死送来的古籍残页。
"冯将军可认得这个?"黄侍郎举起淬毒的银针,针尖悬着冯若瑶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翡翠耳坠,那翡翠耳坠在火光下闪烁着幽绿的光,"本官记得,谋逆罪要诛九族..."
冯若瑶喉间蓦地泛起血腥气,父亲被乱箭钉在城墙的模样与眼前耳坠重叠,她的心中涌起无尽的痛苦与愤怒,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,指甲嵌入掌心,传来刺痛感,但这远不及内心的煎熬。
她突然扯断红绳,任由残玉坠地,红绳断裂的瞬间发出“啪”的一声,"黄大人不妨细看玉珏内圈。"
太极殿蟠龙柱上的夜明珠映着两枚玉珏,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,照亮了玉珏的纹路,杨学士抖开《工部录》的手稳得像他当年誊写状元策:"昭宁三年,东宫玉匠私刻双凤珏,赐予救驾的冯老将军..."他枯瘦的手指突然戳向黄侍郎,"另一枚本该随葬先帝陵寝!"
宋公主广袖翻卷如云,半枚染血的玉珏"当啷"落在御案,玉珏落在御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,她丹蔻指甲划过玉面暗纹,指尖感受着暗纹的凹凸,"巧了,这双凤朝阳的纹路,倒和陛下腰间龙佩同出一脉。"
赵启渊的玉扳指叩在双珏交叠处,裂纹竟沿着二十年前冯老将军拼死挡箭的轨迹蜿蜒。
他忽觉掌心刺痛,原是凤凰眼嵌着的朱砂珠渗出细血——和那日冯若瑶甲缝里的血砂一模一样。
"传旨,开东宫密室。"皇帝的声音惊醒了盘龙香炉里将熄的灰烬,那声音在殿内回荡,黄侍郎官帽上颤动的孔雀翎突然齐根断裂,断裂声清脆刺耳。
冯若瑶垂眸盯着滚到脚边的翎毛,想起母亲被拖走时落在血泊里的金步摇,心中一阵酸楚。
残玉在御案上投下交错的影,像张开的蛛网,又像未写完的诏书。
赵启渊的指尖悬在双凤首尾相接处,那里本该嵌着东宫暗门的玄铁钥匙。
赵启渊指尖在双凤纹路上骤然停住,账册落地的闷响惊得盘龙香炉腾起一缕残烟,账册落地的声音沉闷厚重。
黄侍郎鬓角渗出的冷汗滑过账册封皮上那抹刺眼的朱砂印——正是北狄王庭独有的狼毒花汁。
"上月兵部丢了三箱火油,倒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