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
傅干建议道:“如今护城河已经填满,辅兵左右无大事,不若挖地道。”毌丘俭点点头。攻城,往往就这几板斧。......一日血战下来,随着叮叮叮的鸣金声,魏军如潮水一般退去。城墙之上,魏昌看看缓缓撤退的各类攻城器械,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如今对方有了大的远程打击,他们也不好再出城抢尸体了......不过他们还是贯彻了魏正的策略,我抢不到的尸体,你们也不要想抢到。......“魏延好歹也是南阳人,其子行事怎么比边疆武夫还不如!”傅干听闻蜀军不给荆州军收尸,满脸诧异。身为扶风太守,傅干一向自诩出身名门,行事讲究规矩章法。在他看来,战场上虽生死相搏,但战后收敛尸身本是约定俗成之事。如今蜀军这般行径,实在有违他心中的道义准则。“南阳粗鄙小族,和贼子又有什么区别!”文休在一旁,挥了下手臂。原本在山路上数次击退魏正,他还觉得对方不过如此,但是现在......毌丘俭站在营帐中央,眉头紧紧皱成一个“川”字。他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,目光透过营帐缝隙,望向远处的南乡城。城墙上,蜀军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。投石车的攻势,本以为能给蜀军以重创,可实际效果却差强人意。那些投石车发射的巨石,多数被蜀军提前准备的防御措施化解。当然,投石车的威慑,更多的是在心理层面,但对方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应。毌丘俭心中清楚,若依如今这般局势,想要攻下南乡城,绝非短时间内能够达成。对荆州军而言,每过去一刻,形势便愈发严峻。毕竟,蜀地援军迟早会到,巴西郡、巴郡等地,稍加调兵,便能凑出万人之众。一旦蜀地援军抵达,内外夹击之下,荆州军腹背受敌,处境将变得极为艰难。想到此处,毌丘俭看向西北方向:“不知道大将军能不能攻破阳平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