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日。?x¨x*i.a,n?g*s+h¢u`..c+o?m\
清晨,雾气还未完全消散。咚咚咚的战鼓之声,仿若惊雷滚滚,从荆州军的营地中传来。伴随着战鼓声,荆州军又开始鱼贯而出。照例摆开阵势。随后,投石车率先发动攻击。粗壮的投臂被猛然拉起,随即重重落下,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巨响。一块块铁锅大小的石头,在这股力量的推动下,呼啸着划破长空,朝着南乡城砸去。与此同时,荆州军的井阑和壁车也缓缓朝着城墙靠近。井阑高耸入云,每一层都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手持弓弩的士卒。壁车则如移动的堡垒,保护着藏在其中的士卒。而今日,荆州军还多了冲车和云梯车。冲车身形庞大,车头处巨大的青铜撞角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,上面缠着生牛皮,它被数十名士卒奋力推动着,朝着城门冲去。云梯车则如巨人般挺立,长长的梯身被士卒们扛在肩上,向着城墙靠近。面对荆州军来势汹汹的进攻,城墙之上的汉军也开始忙碌起来。今日的他们,不再如昨天一般龟缩。床弩早已调整了位置,并严阵以待,而且城墙上也搭出不少的斜盖。尽管荆州军的箭矢和石头如雨点般砸来,但操作床弩的士卒们毫无惧色随着一声令下,床弩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,巨大的弩箭带着强大的力量呼啸而出,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,朝着荆州军的井阑车射去。¢1¢5!8?t+x`t*.-c?o¢m¨弩箭穿透空气,发出尖锐的呼啸声,瞬间击中井阑车,将其木板和牛皮防护穿透,有的甚至直接将井阑车的支撑木柱射断,引得井阑车上的士卒们一阵慌乱。与此同时,汉军士卒们也顶着盾牌,纷纷出现在垛口,与魏军展开激烈对射。箭矢如同蝗虫般密密麻麻地射向魏军。魏军阵营中顿时哀嚎遍野,不少士卒被箭矢射中,痛苦地倒地呻吟。有的被射中咽喉,双手捂着脖子,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;有的被射中胸膛,身体摇晃几下后便重重地摔倒在地。然而,魏军并未退缩。他们或是举着大盾,或是躲在壁车的后方,同时,井阑车也在反击。双方箭矢如雨。云梯车和攻城的精锐士卒,还是稳稳地来到了城墙根下。这些精锐士卒身着厚重的铠甲,手持利刃,他们迅速将云梯车靠在城墙上,准备攀爬而上。就在这时,一块块石头从天而降。原来,城中的辅兵和青壮们,早在昨日对方停止投石之后,便齐心协力将石头搬到了城墙上。.k¨a*n′s~h¨u+q+u′n?.¢c,o?m/此刻,这些石头成为了他们防守的有力武器。石头如雨点般砸向城下的魏军,有的直接砸中士卒的脑袋,将其头盔砸得凹陷下去,士卒当场毙命;有的砸中士卒的身体,将其砸倒在地,发出痛苦的惨叫。可这还没完,紧接着,滚烫的滚油、散发着恶臭的金汁以及沸腾的开水也被纷纷倾倒而下。滚烫的滚油浇在魏军士卒的身上,瞬间便将他们的衣服点燃,皮肤被烫得通红,水泡迅速鼓起,紧接着破裂,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。金汁更是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,一旦沾到皮肤上,便会迅速腐蚀,带来钻心的疼痛。开水同样威力巨大,浇在士卒身上,让他们发出杀猪般的嚎叫。这一来,任魏军如何精锐,也难以抵挡这一波波的攻击。再厚的甲胄,在滚油和金汁的浇灌下,也无法起到有效的防护作用,士卒们的皮肤被烫得眼花皮炸,痛苦地在地上翻滚。等滚油在地面上积攒多了之后,蜀军士卒又是几个火把扔下去,“腾”地一声,城下瞬间燃起一片火海。 熊熊大火将魏军士卒包围,他们在火海中挣扎、惨叫,有的试图冲出火海,却被大火再次吞噬;有的被火焰熏得晕头转向,最终倒在火中,化为灰烬。战场上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和血腥味,仿佛人间炼狱。远远的望到这一幕,毌丘俭面色如常,文休早已脸色铁青。傅干则是长叹一口气。不过,鼓声愈发的紧促。不知过了多久,文休大喜道:“有人上了城墙!”这一拨的可是真正的精锐,而且都是二重重甲。他们气力惊人,勇猛善战......然而很快,现实就打破了他的这一点侥幸。一阵密集的箭矢,和无数的长矛,很快就把这支先登部队给消灭干净。同时,一块块石头和滚油,又解决了后续。战斗仍在继续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