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队作为维护一方稳定、保障发展的重要力量,军心的稳定至关重要。
只有收拢军心,让将士们衷心拥护自己,才能在这复杂多变的局势中站稳脚跟,为南乡县的长远发展保驾护航。虽然军营这边暂时由亲大兄魏昌管理,可对方脑子里全是肌肉,行事作风简单直接,典型的一介武夫。?Dμ咸?{鱼:看?.书)2= ÷无t?错·′?内\;容~%平日里冲锋陷阵,那是一把好手,可涉及到军队的管理与权谋,就有点弱项。说句难听话,甚至有可能被人悄悄的夺走兵权而不自知。魏正抬眼望向远处军营的方向,那里军旗飘扬,偶尔传来士卒操练的呼喊声。接下来的计划,首先得去军营露个脸,让将士们都清楚自己才是真正的主心骨。再者,要找个合适的时机,和魏昌好好谈谈,把军队的管理章程重新梳理一遍,逐步将权力收拢到自己手中。当然,魏正不会直接对魏昌的部曲动手,他的第一步,瞄准的还是曹魏的降兵。箕谷之战,大汉大败曹魏,俘虏了数万降兵,这些人自然被丞相府众将瓜分。首功的魏延拿了大头,他总算念着魏正,便特意分给他一千正卒和两千辅兵。此时,这些降兵在魏昌的管辖之下,每日做着劳役之事。军营里,尘土飞扬,士兵们扛着沙袋、搬运着石料,有条不紊地忙碌着。突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一名传令兵匆匆跑进营地,高声喊道:“君侯魏正来了!”魏昌听到消息,手中的马鞭一甩,急忙整理了下自己的盔甲,带着几名偏将,大步流星地迎了出去。他们刚到营门口,就看见魏正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,身姿挺拔,气宇轩昂而来。 身后是十几名随从,都是从突将中精挑细选的精锐。魏昌赶忙上前,单膝跪地,抱拳行了个标准的军礼,声若洪钟般说道:“末将魏昌,迎接君侯!”身后的偏将们见状,也整齐划一地行礼,动作干练利落,一时间,气氛庄重肃穆。看到这一幕,魏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。他来不及多想,急忙翻身下马,快步几步上前,双手稳稳地扶起魏昌,言辞恳切地说道:“兄长不必多礼。”魏昌瓮声瓮气地回应道:“君侯在军中,还是称臣的职务好。”他眉头深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不甘。也不知是哪个好事之人在阿翁魏延那里搬弄是非,魏延特意派人送来了一封信,信中言辞激烈,将魏昌狠狠斥责了一通。魏昌不敢再有丝毫懈怠,但让他对自己的三弟如此恭敬行礼,心底总归还是有些不痛快。“大兄说哪里话,我再是君侯,你也是我大兄。”魏正满脸笑意,客气地恭维着,言语间满是敬重。到了这个时候,他哪里还不知道,定是有人劝诫了魏昌,当然劝诫未必有用,说不得是魏延出手了。见魏正如此谦恭,魏昌心里这才好受了些,忿忿不平地嘟囔道:“某等兄弟之间,本就情深意切,却有人在阿翁那里嚼舌根子。哼,若是让某得知是谁,必然抽他几鞭子!”魏正笑了笑,语气平和地劝慰道:“大兄置什么气,某等兄弟间的情谊,其他人又怎么能懂。”回想起之前的安排,魏正有些想笑。因为他的部署,魏昌和杜祺先行一步,没能亲眼目睹他大展身手的时刻。虽说魏延对他的表现赞不绝口,可魏昌怎么会轻易相信呢?在魏昌的印象里,三弟以前的模样还历历在目,一时之间,实在难以将他和如今独当一面的君侯联系起来。不过,魏昌也并没有太过愤恨,毕竟他心里清楚,等阿翁魏延故去之后,那南郑县侯的爵位,自然是由他魏昌来继承。“三弟......君侯,你此来军营所为何事?”魏昌心情稍稍平复之后,目光看向魏正,带着几分疑惑询问道。此刻的他,已收起了先前的愤懑,但阿翁魏延的阴影依旧在头上。魏延劳苦功高,自矜骁勇,对待几个儿子,非打即骂,几人心中,都颇为惧怕这个老子。“自然是见一见曹魏的降兵,和他们说说话,安抚住这些人。”闻声,魏昌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这群人最是不老实,逃走的有几十个,都被我抓了杀死,剩下的这才老实些。”他说话间,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,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。在魏昌看来,对待这些降兵,就得用强硬的手段,才能让他们服服帖帖。说罢,他还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,似乎回想起那些逃走的降兵,心中仍有怒火。魏正微微点头,说道:“嗯,恩威并施,大兄威风够了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