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于营帐口的费祎毫不犹豫的闪身出去。
随着他一招手,事先埋伏在营帐外的一群甲士如猛虎下山般涌入,瞬间将吴懿团团围住,直接拿下。吴班见状,顿时惊愕万分,随即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,想要阻拦,口中大喊:“你们干什么!放开我兄长!”然而,马岱等人眼疾手快,迅速出手拦住吴班,吴班奋力挣扎,却难以挣脱马岱等人的阻拦。不多时,一名甲士手捧血淋淋的首级走进营帐,正是吴懿。吴班看着兄长的首级,双腿一软,瘫倒在地,放声大哭,哭声悲恸欲绝,在营帐内回荡,让人听之动容。其他人见状,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得说不出话来。这一系列事情急转直下,快的令很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。原本喧闹的营帐,此刻安静得落针可闻。众人脸上满是惊恐与震撼,谁也没想到胡济竟会如此果断地处决吴懿。这血腥的一幕,如同重锤一般,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头。让众人深刻意识到,此次行动绝不容许有丝毫背叛,否则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。只有吴班看着兄长吴懿那血淋淋的首级,悲恸欲绝。哭声在营帐内回荡,显得格外凄厉。胡济面色冷峻,扫视着在场众人,目光如刀,仿佛要穿透每个人的内心。“大家放心,我胡济向来赏罚分明,今日斩杀吴懿,也是有了确切消息。在这生死存亡之际,容不得半点背叛。我绝不无限任何一人,也绝不姑息任何心怀不轨之人。”众将被胡济的狠辣手段震慑住,一时间无人敢出声反驳。这时,魏延阔步出列,身姿巍峨如山。他神色冷峻,目光威严地一扫众人,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洞察每个人的内心:“诸位将军,陛下身边奸佞小人太多,致使陛下被蒙蔽,做出如此令人心寒之举。丞相在世之时,这些宵小之徒还能有所忌惮,隐忍不发。可如今丞相已然薨逝,他们竟如跳梁小丑般,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,妄图搅乱我大汉的大好局势。”说道这里,魏延微微一顿,握紧拳头,激昂地继续说道:“我们身为大汉的将士,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,肩负着兴复汉室的重任。如今,丞相的遗志尚未达成,先帝的嘱托言犹在耳。我们接下来自然要毫不犹豫地前往成都,将那些蒙蔽陛下、祸乱朝纲的小人一一清除。唯有如此,方能不负先帝对我们的殷切期望,不负丞相一生为大汉鞠躬尽瘁的付出!”魏延的话语掷地有声,如洪钟般在营帐内回荡,激起了众将心中的热血。众将们纷纷神情激昂,轰然领命,齐声高呼:“愿听从胡公和大将军的命令,清除奸佞,兴复汉室!”这时,魏延看向吴班,道:“元雄,我相信这件事情,你不是主谋。但接下来,看你怎么选择了!”闻言,众将纷纷看了过去。人群中,只有费祎和魏正面色如常。费祎自然清楚,他带人杀吴懿,自此,也将彻底绑在南阳人的大船上。但是,他有的选么?魏正则是洞察一切,自古一来,权力斗争,怎么可能没有血腥?刘禅杀死刘琰,来试探丞相府的反应。丞相府没有反应,他现在又继续试探,向天下命令要裁撤相权。那如果胡济和魏延再没有反应,对方只会得寸进尺。而吴懿的头颅,就是对刘禅最好的回复,也是对妄图勾结陛下,打压丞相府的人,最好的回应。这就是魏正给胡济的计策,快,当晚就定策约人砍人。连吴家这种经历过宫廷政变的家族,都反应不过来。秘,只有他和胡济知道。另外,事到临头,逼费祎这种非南郡人和南阳人的荆州人做抉择,就是要投名状。简,不讲证据,不辩论,不审判,直接当众杀了吴懿,收拢吴懿和吴班的部众。而汉中太守吕乂之所以没有在这里,自然是带着杜祺等人去吴懿和吴班的大营。其拿着丞相府的军令,带着部曲,去接收吴懿和吴班的部众。接下来,就看吴班怎么选择。留着他,自然是为了更好的控制吴家的部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