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属门缓缓打开，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冰冷的气流。顾清宁和小艾同时感觉到Phoenix系统的强烈波动，仿佛有什么在召唤着她们。

"小心点，"Vivian率先走进去，"这里的能量场很不稳定。"

实验室比想象中要大得多，白色的墙壁上布满了复杂的线路和仪器。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量子计算机群，蓝色的光芒在玻璃管中流淌，像是跳动的脉搏。

"这就是Phoenix系统的核心？"小艾好奇地问。

"不，"Vivian摇头，"这只是表象。真正的核心......"她指向最里面的一个玻璃舱，"在那里。"

透过半透明的玻璃，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漂浮着什么。当三人走近时，顾清宁和小艾同时倒吸一口冷气。

舱内漂浮着的，赫然是一个与她们极其相似的人。

"这是......"

"第一个实验体。"Vivian的声音有些哽咽，"也是我的女儿，你们的表姐，Anna。"

这个答案如同晴天霹雳。顾清宁死死盯着玻璃舱内的人："为什么？"

"因为她拥有完美的基因序列，"Vivian说，"当初我和Victoria发现，只有特定的基因组合才能承受Phoenix系统的力量。而Anna，她是第一个。"

小艾颤抖着问："所以我们......"

"是的，"Vivian点头，"你们都携带着相似的基因。Victoria找到你们，不是偶然。"

就在这时，整个实验室剧烈震动。头顶的混凝土开始脱落，四周的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。

"糟了，"Vivian快速查看控制面板，"钱明宇启动了自毁程序，整个实验室马上就要坍塌！"

"那Anna......"

"必须马上转移她！"Vivian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，"但现在能量不够，除非......"她突然看向顾清宁和小艾，"除非你们愿意冒险。"

"什么意思？"顾清宁问。

"用你们体内的Phoenix系统作为能量源，"Vivian说，"但风险很大。一旦能量失控，你们可能会......"

"我愿意。"小艾坚定地说。

顾清宁握住她的手："我也是。"

Vivian深吸一口气："那就开始吧。"

她迅速调出两个连接装置，示意姐妹俩躺下。冰冷的金属贴上后背，顾清宁感觉到体内的Phoenix系统开始躁动。

"准备好了吗？"Vivian问。

两人同时点头。

下一秒，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。顾清宁感觉自已仿佛被撕裂，体内的能量正在疯狂流失。耳边传来小艾痛苦的呻吟，但她们谁都没有放手。

就在这时，实验室的大门突然被撞开。陆晏之和霍予安冲了进来。

"住手！"陆晏之看到顾清宁痛苦的样子，立刻要上前。

"别过来！"Vivian厉声喝住他们，"现在打断太危险了！"

"但她们会死！"霍予安说。

"相信我......"顾清宁艰难地开口，"就快......"

话音未落，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玻璃舱中爆发。所有的仪器同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。

"能量超标了！"Vivian的声音带着焦急，"必须马上切断连接！"

但已经来不及了。顾清宁感觉意识开始模糊，体内的Phoenix系统完全失控。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，她看到玻璃舱中的Anna睁开了眼睛。

那双眼睛，和Victoria一模一样。

"砰！"一声巨响，整个实验室陷入一片黑暗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顾清宁缓缓睁开眼睛。入目是刺眼的白光，还有陆晏之焦急的脸。

"清宁！"他立刻握住她的手。

"小艾......"顾清宁虚弱地问。

"我在这。"小艾的声音从旁边传来，同样虚弱但坚定。

顾清宁转头，看到霍予安正守在小艾身边。再往前，是已经被成功转移到新容器中的Anna。而Vivian站在控制台前，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。

"成功了？"顾清宁问。

"是的，"Vivian点头，"但代价是......"

"我们体内的Phoenix系统，"小艾接话，"消失了。"

顾清宁也发现了这一点。那种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