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依旧在肆虐，钱明宇捂着胸口的伤口跌跌撞撞地后退，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女人："不可能......你不是Victoria......"

"当然不是，"女人缓步上前，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，"我是她的双胞胎妹妹，Vivian。"

这个答案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。顾清宁死死盯着Vivian的脸，确实与Victoria一模一样，却又有着细微的不同。Victoria永远带着温柔的笑意，而眼前这个女人，眼神中充满了凌厉。

"双胞胎？"钱明宇发出一声嘶哑的笑，"Victoria从来没说过她有个妹妹......"

"因为在你背叛她之前，我就已经'死'了。"Vivian冷冷地说，"Phoenix系统最初的实验体，就是我。"

这句话如同一枚重磅炸弹。顾清宁感觉体内的系统在剧烈波动，似乎在回应着什么。小艾也露出惊讶的神色。

"所以，"顾清宁开口，"Victoria留下的最后一个秘密......"

"是我。"Vivian点头，"整整十年，我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一切。等待着今天。"

陆晏之上前一步，挡在顾清宁身前："你就是特别行动组真正的'影子'。"

"聪明。"Vivian露出赞赏的眼神，"Victoria说你很优秀，果然没错。"

钱明宇咳出一口血，但眼中的疯狂更甚："哈哈哈......原来如此，原来如此！所以Victoria根本没打算让任何人得到完整的Phoenix系统，因为你才是最后的钥匙！"

"不，"Vivian摇头，"你还是什么都不明白。Phoenix系统从来就不是用来重写现实的武器。它是一个'选择系统'。"

"什么意思？"小艾问。

Vivian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看向顾清宁："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了，对吗？为什么系统会选择你和小艾作为载体。"

顾清宁皱眉，突然明白了什么："因为我们的基因......不只是能承受系统的力量，更重要的是......"

"是能做出正确的选择。"Vivian接过话，"Phoenix系统的本质，是一个可以预测和影响未来的量子计算系统。但它太过强大，如果落入心怀不轨的人手中，后果不堪设想。"

她看向已经面色苍白的钱明宇："就像你，为了得到系统的力量，不惜背叛老师，甚至想要牺牲两个无辜的生命。"

"那你呢？"钱明宇冷笑，"你杀了我就是正确的选择？"

"不，"Vivian说，"杀你的不是我。是Victoria留在系统里的程序。只要你对顾清宁和小艾起杀心，系统就会反制。"

此话一出，顾清宁和小艾同时感受到体内系统的波动。原来从一开始，Victoria就设下了这样的保护机制。

就在这时，地铁站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。Vivian脸色一变："不好，地下实验室的自毁程序被触发了！"

"什么？"霍予安快速查看手机，"整个地铁站的地基都在松动。"

钱明宇突然发出一阵狂笑："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？不，这才是开始！"他挣扎着按下手中的另一个遥控器，"如果我得不到Phoenix系统，那就让它和我们一起消失！"

刹那间，更剧烈的震动传来。整个地铁站开始崩塌。

"快走！"陆晏之拉起顾清宁就要往外跑。

"不行！"顾清宁挣开他的手，"Victoria的实验室里还有最重要的东西！"

"什么东西？"

"真正的Phoenix系统！"Vivian说，"如果实验室被毁，十年的心血就会付之一炬。而且......"她看向顾清宁和小艾，"你们体内的系统也会失控。"

顾清宁转头看向小艾："跟我一起去？"

小艾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
"不！"陆晏之和霍予安同时出声。

"相信我。"顾清宁坚定地说，随后看向Vivian，"带路。"

Vivian点头，迅速在墙上按下一个隐藏的开关。一道暗门随即打开。

"你们先走。"霍予安说，"我和陆晏之负责拖住钱明宇的人。"

顾清宁看了眼陆晏之，后者的眼中满是担忧。她快速上前，在他唇上轻轻一吻："等我回来。"

话音未落，她已经跟着Vivian和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