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花,他就是穷鬼;或许那个人特别好看,可他用情不专,他就是丑八怪;或许那个人特别强壮,可他连你都护不住,他就不是个男人。
——听我的,你不要嫁。
司见月言辞恳切,义愤填膺,像是后悔自己方才怎就没把那个姓宋的给生吞活剥了。这种自私自大的男人,铃杏怎会对他有情,又怎能对他有情!
他承认,他是后悔了。
跑得越远,司见月的脚步越慢,还是折返回到了河岸。他总觉得很不甘心,这半个多月来他费了多少心思,才让铃杏喜欢上他,凭什么那个姓宋的一来他就要走,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铃杏的欢心?
他难道不比那个姓宋的好吗?
司见月看似不争不抢,其实好胜心极强,如果没有姓宋的出现和拂柳的激将,他或许真就一去不回了。但铃杏棋高一着,早有预料,既然他这么想逃离,那便干脆将计就计,与拂柳耍弄了他一出。
不过,这并不代表她不生气。
因为小狗不听话了。
明明已经说了,会放你自由的,可你为什么还是要逃呢。铃杏眸光渐冷,放下茶盏,潋滟生辉的桃花眼半弯不满,戏谑道: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”
司见月脸色一白,“……”
她就那么想要嫁给那个姓宋的吗?
他沈默半晌,忽而咬牙垂眸,奋笔疾书,落下笔锋倔强但又隐透委屈的四个字——
那我求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