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的了解，你们觉得，他有可能干出这些事吗？”

“说实话，”孟缘抿了抿嘴，跟着点点头：“确实有可能……我说过了，他的秉性，根本说不上好，如果有需要的话，他会去吃回扣，甚至像你们说的那样，监守自盗，我认为，是完全有这种可能的。”

“但是，”她忽然话锋一转：“我还是不认为，他会去杀人。他根本没那个胆子。”

“那么，如果是那人挡了他的财路呢？”许听又问：“那人知道蒋志远干的事儿，并且，打算把这事儿揭开，你觉得，这种情况下，他有没有可能把这人杀害？”

“这……”孟缘张了张嘴。

“你也没这么笃定了吧？”许听轻轻摇头，说：“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，尤其，他干这事儿不是一年两年了，完全补不上这个亏空不说，还有可能坐牢……那么，他杀人，也就不难理解了。”

孟缘依旧沉默。

过了好半天，她才问：“死的是谁？他的工人吗？”

“对。”许听轻轻点头：“你应该也听说了吧，那栋楼坍塌之后，其中一根承重柱中，露出了半截尸体。那个人，就是被他杀害的工人。嗯，他叫何叶平。”

“老何？”孟缘眼睛一瞪：“竟然是老何？不是吧？这……”

“你们认识他？”许听问道。

“当然了，”孟缘说：“他是老头子手下的老工人了，一向很吃苦耐劳，而且……是了，阿远两月前和我说，老何他辞职，跑去别的城市找他孩子了，没想到竟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