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你正经话呢, 好好回答, 少油嘴滑舌搪塞我。”
燕澄朝捉住她的手,闷笑, “我这分明就是在好好回答, 夫人, 若你因准备生辰礼少了陪我的时间, 那这生辰礼不要也罢。说到底,生辰和谁过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李嗣音被他一声“夫人”叫得耳热,她才嫁做新妇不久,还没适应这样的称呼;再者,燕澄朝每每用这称呼喊她时,多半是在床榻间,恶劣地想要欺负她……她避目垂眸,“知道了,你能不能别喊我夫人……”
“夫人好生不讲道理,”
燕澄朝一双星眸含笑,“你鲜少喊我夫君便罢了,如今还不许我喊你夫人么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李嗣音撞进他眼里笑意,羞恼地拍了下眼前人坚实的小臂,“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……分明是你,老是在那个时候欺负我。”说起床笫之事,她脸颊发热,仍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燕澄朝镇定自若地点了点头,“嗯,怪我。”丝毫不见羞耻,反倒又将人抱紧了些,“那夫人现在不如多喊几声夫君我听听,我听够了,自然也就不馋了。”
李嗣音被他这一番理所当然的做派震得瞠目。
她怎么觉得,燕澄朝成婚后,是越发没脸没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