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后两人便没了声息。
赵太医不禁疑惑抬头,“公主,世子,这蛊便没旁的症状了么?”
闻言,李嗣音和燕澄朝皆是不自在地望向了别处,眼神开始飘忽。赵太医一见两人这模样,便知晓定是还有所隐瞒,忙语重心长地劝道:“公主、世子,这蛊来历不明,解药难寻,若是连症状也成谜,那太医院又何时才能配得出解药,公主和世子又何时才能解脱呢?”
“现下不知这蛊若是在人体内待久了会有何危害,公主和世子若不配合,太医院拿不出解药,届时离我等人头落地不久矣。”赵太医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李嗣音小声反驳,“胡说,父皇才不会这么残暴。”
“非也,”赵太医摇摇头,“太医院配不出解药,此乃失职,圣上处罚合情合理。”
老太医一番话说得两位少年人微微软了心肠,要不便都说了罢……可是,要怎么说?
李嗣音扭着头不去看燕澄朝,只盯着身侧朱砂腰间的花纹道:“燕世子先前不是说要好好配合太医的检查么?燕世子便先说了吧。”
燕澄朝回道:“公主尚未发话,臣怎敢率先启奏,还是公主先说罢。”
李嗣音:“你……!往日怎的不见你也这般讲究尊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