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运动啊……好像没有,他不怎么喜欢运动,小时候体育成绩也不出彩的……我想起来了,射击算吗?这个他在行……生活习惯啊,我想想……有严重的洁癖,你别想了,你那么邋里邋遢的,他会嫌弃死你的……”
“好好好,我等您,就怕等您变得爱干净,人家就被抢走了……我哪里盼不得你好了,我这不是在帮你么……他最爱吃拔丝地瓜……爱吃什么和长相有半毛钱关系吗?”
“我还没说你长得跟天线宝宝一样,还爱吃辣……他不爱吃辣,光这一条就pass了……天哪,你是认真的吗?果然原则这两个字你根本就不会写……”
沈挽瑜这个电话煲了很久,肖以湛都已经把一本书看了三分之一了。
“宝宝,你这么了解另外一个男人,我真的不爽的。”肖以湛好容易等她打完电话从背后抱紧她,在她颈窝蹭了蹭。
“葶葶说风就是雨,刚知道阿彦分手就要去追。”沈挽瑜看见来电显示上的“葶葶”两个字就犯怵。
“正好,顾狗那个恶人自然要找个更恶的人来磨。”
“那你这个恶人呢?怎么能找一个好人来磨呢?”
“好吧,我是才是最恶的,所以才需要你来拯救我呀。”肖以湛咬了咬她的耳垂。
“别闹,收拾一下我们出门吧。”沈挽瑜看了看表已经快两点了,“去早了,也许还能看到白黎洛本人呢。”
肖以湛叹了一口气,想了想自己一天到底要吃多少人的醋。
“这么多媒体啊。”肖以湛还没到门口就看到闪光灯了。
“媒体圈有人说白黎洛今天回来,也难怪会来这么多媒体。”
“沈记者今天怎么不主动请缨?”
“来报道的话我就不能静下心好好欣赏作品了,难得能看到白黎洛的真迹。”
肖以湛绕到副驾驶座,牵了她的手。
“诶?沈挽瑜?”
沈挽瑜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,回头找寻着。
“这里,这里。”有个扎着低马尾的女记者兴奋地向她招手。
沈挽瑜努力在脑海里回想这个记者的身份,但是都没有结果。
低头轻轻扫了一眼她的记者证,“汪晓默阳城日报”,大概是以前采访时认识的,沈挽瑜没脸说自己不认得人家,也只好装作熟络地样子打着招呼。
“孩子多大了?”
沈挽瑜完全处于茫然状态,肖以湛却是紧张地手上直冒汗。
“汪记者,好久不见了,你来采访啊?”
沈挽瑜想着肖以湛和这个记者好像很熟,说明她和这个汪记者也很熟了,但是刚刚的问题什么意思呢?
“对呀,我也是大老粗,昨晚才查了些资料,对这些国画什么的一点都不懂,你们了解吗?”
“就是天才少年,不过我听说他好像从不接受记者采访,所以能不能采访到还不一定呢。”
肖以湛和汪晓默聊了几句,汪晓默这才没再提起孩子的事。
“汪记者,那我们先进去了,祝你成功。”
沈挽瑜检完票后,扯了扯肖以湛的胳膊,“她是谁啊?”
“就你之前认识的一个记者,也不是很熟。”
“孩子是什么意思?”
“可能记错了吧。”
“那你刚刚怎么不和她说?”
“别让人家失了面子。”
沈挽瑜这才打消疑虑,专心看画。
展厅刚开门,厅内已热闹起来了,不过大家都在低声谈论着,尽量不影响别人。
“这是他八岁的时候画的。”沈挽瑜在一幅名为《柔》的画之前站定,“他最初是以擅长人物画扬名的,不料后来却鲜有人物画流出,大部分都是山水画,所以这幅画对国画界才那么珍贵。”
肖以湛听着她的介绍,仔细看着墙上的画,即便他对国画的造诣不深,但也能看出这幅画背后的那种纯粹,怕是不只是其名“柔”那么简单。
画中女子着粉色水袖,婀娜起舞,却只是一个背影,便能看出画家的工笔有多么巧妙,用色搭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