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所幸,他还是逃出来了,左臂的血迹汩汩而流。
灾区的医疗设备有限,他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,他苦笑着看着自己的左臂,伤势应该不如球场上那次严重,或者说自己已经没感觉了。
后来他没看到沈挽瑜,问了多个记者才知道沈挽瑜已经回去了。
知道她没什么大碍,他才放心下来。
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汪晓默问。
“我是他丈夫。”
“呀,你快想办法回去吧,她怀孕了,体质弱的很,夫妻俩都来抗震救灾,这孩子有这样的父母,将来肯定是个好孩子。”汪晓默感慨着,心里想着家里的两个孩子,思念得紧。
“怀孕?”
“真不愧是夫妻,反应一模一样,两个月了,快回去给小姑娘补补,这几天累坏了。”
肖以湛道了谢,问了多处,才打听到回去的车。
当时的他们为了这个孩子的到来而欣喜,却不知道潜在的因子正在破坏着这份美好,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最后没能和他们相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