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顿爵士的话,无奈的一摊手,笑道:“可泰勒女士,无论是面对我们,亦或是贵国的撒克逊日报,亦或是泰晤士报时都明确表达了对王室道德的担忧,她认为自己作为首相,应该像是1936年时的鲍德温阁下那样,履行自己的职责.... ”
“绝不可以!这完全是两码事!”哈灵顿爵士这次直接被搞得有些红温了,斯坦利·鲍德温可是他们保守党的资深首相,而泰勒那句’应该像是1936年的鲍德温阁下那样履行权利’,即使是在演播厅听杜蓬转述也都是很让人着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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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要是因为这句话通俗点翻译的话,那就是——“你们保守党连国王都劝退过,有什么立场反对?”
屏幕里的杜蓬很显然是个表现欲很强的人,只见他一挑眉一摊手,双手迷茫的挥舞着,“不一样,有什么区别吗?还是您觉得丽兹殿下和杜瓦尔先生的私人关系,不会影响圣乔治联合王国框架下,圣乔治王国这个宗主国和加拿大的关系?魁北克党不就是你们口中的分离主义份子吗?还是您有什么高见?”
这句话简直是太坏了,这短短一句话里面有着好几重陷阱。首先就是跳过论证把魁北克党等同于魁北克分离主义分子,虽然这个区别理论上可以解释,但哈灵顿爵士又真的不能解释。以魁北克党而言他们的票仓就是来自于魁北克当地人,而末世后打魁北克自治甚至分离的牌,那是魁北克党的基础操作。
如果哈灵顿敢说魁北克党是合法政党,与魁北克分离主义无关。他回到伦敦就会面临铺天盖地的骂声,因为末世后圣乔治联合王国框架下的各国,都希望维持一个强大的国家系统。魁北克党就是伦敦民众的眼中钉肉中刺。正在执政的工党,会拿着他的辩护反复鞭尸。
另外就是把丽兹的行为,和圣乔治王国与加拿大关系直接捆绑在了一起。这就是直接给出了丽兹叛国这个结论。
最可怕的是,1936年那件事中涉事国王爱上的辛普森女士,人家只是离过两次婚婚,和前夫还活着而已。而王储丽兹殿下... 未来的伊丽莎白三世陛下,可是大喇喇地坐在一个分离主义分子大腿上。他要是敢反对工党强行废王储,那就是毫无底线的双标。
这时正在看电视的张欣欣,将一大包薯片放在我的面前,小声说:“姐夫,看样子丽兹这次要完蛋了。而且那个胖子脸都红了,还出了好多汗,会不会活活气死啊。”
我还没说完,就看到屏幕中的杜蓬的瞳孔在镜头前骤然收缩,像猫科动物锁定猎物时的生理反应。他的指尖敲击着桌面,那里摆着《王位继承法》的微型复刻本,烫金封面在演播厅灯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哈灵顿爵士,您反复强调《王室继承法》,但丽兹殿下作为王储,其配偶的政治倾向是否属于『继承法中「道德适格性」的审查范畴』?”他突然翻开法典,食指划过「继承人需维护国家统一」的模糊条款,“我还是替您说了吧,魁北克党是加拿大承认的合法政党。但是杜瓦尔先生的家族曾资助魁北克分离主义刊物,这是否构成『影响王位继承的重大瑕疵』?还是说你们保守党仅仅是基于本能反对泰勒女士所领导的工党?”
我看到这里就准备换台了,可是张欣欣却一把按住了我的遥控,就像是猜谜语还没有获得答案的孩子似的,低声问道:“姐夫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?”
“还能如何?保守党的党魁会果断与她切割,但是因为大量保皇党议员的存在,会让这种切割变成只切割丽兹,而不切割... ”我的话还没说完,张欣欣不小心碰了我一下,电视直接跳转到了魁北克的地方电视台。
屏幕上卢克·杜瓦尔痛心疾首的说,“对于那张照片,我应该告诉各位那都是真的。但我仅仅是出于对圣乔治王室的道德底线预判不足,以及出于男人的起码道德感而选择没有推开她。你们完全想象不到,一个堂堂的王储有多么寡廉鲜耻.... ”
看来我怀里这个女人,才是最聪明的,有时候有些人真的太恶心了。卢克·杜瓦尔和丽兹的丑事,对于我这个为迪南城堡提供安保团队的人来说心知肚明。一个为了爬上丽兹的床,而毫无底线的卢克·杜瓦尔居然都成道德模范了。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丽兹勾引他。不过作为“苦主”,我才懒得管那两个货的死活。
张欣欣听着淋浴间中的艾琳·荣克洗澡时发出的水声停了,赶忙小声问道:“喂姐夫,你刚才没说完,丽兹到底会怎样?”
水声突然停止,淋浴间的磨砂玻璃上,水珠正顺着菱形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