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了。
这下,魔杖真的硬了。
她不知道江酒是什么时候勾搭上那小姑娘的,但她突然就想起一句民间谚语。
狗改不了吃屎。
同理可得,渣男大概也绝对……青山易改本性难移,她才离开多久啊,她怎么就……怎么就能忽悠得人家小姑娘对她死心塌地呢?
她麻了,一直麻到江酒把姜小白哄得开开心心的,喝了两杯鸡尾酒回去。
江酒甚至还从吧台里出来,有说有笑地一直把她送到出租车上。
这下,魔女小姐脑袋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。
等江酒再回到吧台,准备收拾姜小白用过的杯子时,她叫住了江酒。
“继续。”
魔女小姐面无表情说:
“继续凿冰球,不能停,凿到我觉得够为止。”
可让她意外的是江酒没有反驳,也没有任何不情愿的意思。
她乖乖地开始凿冰球,一直凿到咳嗽不止……凿到她终于不忍心再惩罚她为止。
这之后被她宣布说不用再凿下去的江酒才停了下来。
然后,打着哆嗦面色苍白的女仆小姐从吧台里倾下身子,戏谑地微笑着凑到她的耳边,问:
“莉莉丝,你是不是看到我跟别的女孩子在一起说说笑笑……”
“就,急了呀?”
[未完待续]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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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-虽然还是
魔女小姐突然冷静下来了。
发热的头脑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,沸腾的思维重归平静。
“你是真的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么,江酒?”
她轻声问。
人和人的体质终究不能一概而论,有的人极度愤怒时会口不择言暴跳如雷,有的人却会愈发冷静,把所有脑力都用于思考。
而魔女小姐自然是后者。
毕竟,她的称号是缄默。
可江酒闻言却忍不住微笑起来。
她抬起头伸出手,用冰凉的食指轻轻勾起魔女小姐的下巴,表情暧昧地眯起眼与她对视,像只狐狸般狡黠地勾起唇角问:
“那么来呀,主人,你到底是想怎么对付我呢?”
“是把我关在屋子里,不让我吃饭,还是干脆就像之前说的一样,把我扔给你召唤出来的那堆触手……又或者,是由你亲自动手呢?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用大拇指轻轻掠过魔女小姐的唇角,下巴,脸颊。
她似乎在暗示什么,所以动作温柔而缓慢,就像是在为心爱之人涂抹口红。
以魔女小姐的角度恰巧能看到她脸上那抹妖媚的笑意,她眼角魅惑的泪痣,她饱含挑衅意味的眼神,她略显苍白分外惹人怜爱的容貌。
魔女小姐突然后悔把她捏得这么好看了。
她叹了口气。
江酒却好像是把她的叹气声当做示弱了,又略微前倾身子,向她再逼近一步。
她几乎能够感觉到江酒呼吸间吐出的温热气息,
如此,她们已近在咫尺。
江酒又笑着开口了:
“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呢,莉莉丝,你太善良了,你不可能做出多可怕的事,把我变成这样恐怕已经是你能接受的极限了吧,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?真把我扔给那堆触手么,又或者你要完成我当初都没做到的事……”
“你想睡了我?”
她轻轻捏了捏魔女小姐的脸,莞尔笑道:
“那就来啊,我其实也挺好奇作为女孩子会是什么感觉呢。”
油盐不进,软硬不吃。
江酒好似一块滚刀肉。
偏偏事实确实就像她说的一样,魔女小姐是个善良的好孩子,觉得她罪不至死就真的不会对她做什么太过分的事,甚至于把她变成现在这样都有些良心难安。
江酒在利用莉莉丝的善良。
而莉莉丝似乎对她无计可施。
所以莉莉丝只能咬着唇低下头来,轻声说:
“那……你走吧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会想办法解除你身上魔女秘药的影响,如果你需要的话,我还可以帮你抹去这段记忆……你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
江酒收回了手重新站直,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:
“没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