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风吟见状疯狂大笑,掐着倾婳的脖子的手丝毫不曾松懈。
“这就是九五至尊的皇帝!居然为了一个女人,像狗一样求我,我简直是荣幸至极!”
千风吟言语中的羞辱,引得士兵狂笑不止。
闫沛笙被压下去的那一刻,目光始终在倾婳的身上停留。
那一个眼神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变幻,有冷意,有隐忍,他更多的是关心
倾婳彻底承受不住,绝望起彻底卷走了她的理智,状若癫狂,“闫沛笙!”
撕心裂肺的声音盘旋在上空。迟迟不散,仿佛在所有的人身上划出一道口子,鲜血淋漓的。
关于闫沛笙被打入天牢,有没有用刑,倾婳就不得而知了。
因为她也被千风吟囚禁在建章宫中。
她想看看能不能通过梦境找出解决的破绽,然而心中挂念闫沛笙,没有丝毫困意。
人影在青石板砖上晃动着,倾婳抬起眼眸望去,只见千风吟缓缓地走了进来。
坐在床的边缘,伸手抚上倾婳凌乱的头发,他的口吻充斥着轻浮,“你终于要成为我的女人了,我会好好对你的。”
“拿开你这双恶心的手。”倾婳一个闪身,用手将他的手给挥开。
千风吟一把擒住倾婳的手腕,狠狠往后一扳,倾婳重心不稳,倒在了床上。
千风吟趁虚压在倾婳的身上,是那么的急不可耐,“我可不是闫沛笙,你想拿捏就拿捏。”
倾婳也是倔强,使劲反抗他的钳制,然而她的手被他死死地按在床上,无法动弹。
莫名的耻辱感与恶心涌上心头,她用腿撞击着他的下体。
被千风吟无情地压下,用膝盖抵在她的腿上。
纵然是倾婳极力反抗,也无济于事,衣裳被他扒开了大半,胸前雪白的春光瞬间暴露出来。
千风吟看着眼睛发光,血脉扩张,倾婳越是反抗他越是有征服欲。
“你就是一个王八羔子!”
听着她怨毒的咒骂,千风吟不以为意,“那又如何?现在你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身下,想想又何尝不是一种快意人生呢,你说,我要是让人把闫沛笙压过来,让他看着我们两个纠缠在一起,他会作何感受呢。”
倾婳渐渐平复下来,她再找一个机会,拔下头上的簪子。
千风吟看倾婳放松下来,流火般的吻落在倾婳的锁骨上。
倾婳浑身上下是强烈的抵触,趁他迷离之际,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。
摸到头上的簪子,准备伺机而动。
千风吟目光中带着戏谑,“我想,你现在一定会非常后悔收留我这个乞丐吧,明明都是一起长大的情意,为何你不选择我?说到底你还是看不起我的身份。”
倾婳忍住心中的不耐烦,假装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拔下头上的簪子,悄悄藏在手里,将锋利的一头露出来。
“是呀,我后悔收留你了,早知今日,我就应该除掉你这个小祸害。”
“那就一直后悔吧,反正我赢了,至于闫沛笙,我会让他净身来伺候你,这样他就永远能陪在你的身边了。”
倾婳气得浑身都在止不住地哆嗦着,找准时机,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上,将簪子狠狠地刺入千风吟的后背。
“啊……”
千风吟惨叫一声,让他慌不迭地从倾婳身上起身,侧头看去,一只锋利的金簪子插入他的后背。
他眼眶中血丝根根爆出,再也抑制不住狂躁,一把拉起床上的倾婳,将她甩的老远。
倾婳大脑有短暂的停顿,身体摔在地上的那一刻,额头刚好磕在了香炉上,钻入心里的疼痛蔓延至五脏六腑。
让她有些力不从心,手脚绵软。
有温热的液体从她额头上流下来,她伸手摸去,是鲜红的血迹。
倾婳感觉耳边嗡嗡作响,思绪也渐渐抽离,她失去意识前,始终攥着手里的同心结。
这是闫沛笙送给她的,在这世上,唯一把她捧在手心上的人,那就是闫沛笙。
倾婳感觉自己走在黑暗里,眼前是层层的白雾笼罩下来。
她心中激动万分,这就意味着有陷入梦境。
可以通过梦境,提前感应出即将发生的事情,从而救闫沛笙。
过了许久,她推算出,闫沛笙的那二十万大军,正在从边境赶回来。需要三五日的时间。
她实在害怕,在大军没有赶回来之前,千风吟会对闫沛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