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,病房。
秦钰一脸羞红地坐在病床上,如羊脂白玉的上半身穿着紧致没有肩带的白色小衣,衬托胸前傲人的丰满,如瀑布般地黑色长发垂在肩后,似乎因为病痛,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,银牙紧咬。
站在床边的张冬凌眼里闪过惊艳……郡主当真是胸有沟壑之人,奇女子呀!
“师哥,请开始吧。”秦钰的声音略微颤抖,毕竟是没有出阁的金枝玉叶,虽然这个时代没有远古之时那样礼制严明,但与一个才第一天认识的男子如此坦诚相见,实在是让她羞涩不已。
“哦哦哦,郡主莫要害怕,不疼的。”张冬凌回过神,提醒了一句。
听到张冬凌的话,秦钰的脸更红了!
呦呵,郡主不仅胸有沟壑,还是个老司机呢……
腹诽了一句,他连忙在心里呼唤大佬,“老祖宗,该怎么办?”
等了许久,老祖宗才出声,不过没有说该怎么救治,反而调侃了张冬凌一句,“你小子,别乱想了,这个女娃娃不是你能攀的高枝。”
张冬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“老祖宗,你知道一句老话吗?”
“何话?”
“莫欺少年穷!”
“说的好,你小子,哈哈哈哈……”老祖宗哈哈哈的笑声传来。
“老祖宗,你再笑一会儿,咱俩就该被外面那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咔嚓了!”张冬凌提醒一句。
“久病成虚,虚则补,先下手少阴心经的母穴:少海,肘内廉节后,大骨外去肘端五分,屈肘向头得之,针三分。做捻转补泻,九补为妙。”老祖宗立马开口指导。
张冬凌微微托起秦钰如玉般洁白的藕臂,他感受到秦钰的娇躯颤抖了一下。
“得罪了郡主!”他嘴上这么说,心里则在狂喊……好滑、好嫩!
“无妨。”秦钰的声音清冷,如冰块撞击般清脆。
张冬凌急忙收敛心神,止住微微颤抖的手,果断入针,捻转得气,微提豆许,顺着气血的方向微转九次。他的额头已经有丝丝汗水渗出。
“然后在再扎第十椎下,针对脏腑的话,可以采用俞募治疗法,下膀胱经的心俞穴和心脏的募穴,巨阙,再下膻中穴!”老祖宗语气平和,娓娓道来。
“然后,治疗心脏一定治疗肺,所以肺俞也可以下针,再扎肝俞,因为治心脏要治肺再治肝……”
张冬凌跟随着老祖宗的指导一步步操作。
行针时,他屏住呼吸,生怕出现一丝错漏,所以体力也在迅速消耗。但他的动作肉眼可见的变快,到后面甚至只需老祖宗说明穴位,便可自己施为。
……
半小时后。
张冬凌把一根根细如毛发的银针收回,整齐地放入针包,这才“呼……”地长长舒了一口气,抬起胳膊,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。
见郡主秦钰原本苍白的脸色浮现红润之色,老祖宗嗯了一声,“她的病症暂时已无碍,半月内当不会发作!”
张冬凌闻言大喜。他后退一步,躬身行礼,“幸不辱命,您的病症暂时已无碍,半月内当不会发作!”他恬不知耻地把老祖宗的话复制粘贴了一遍。
秦钰也“呼”地吐了口浊气,缓缓睁开精致的美眸,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,脸上大喜,
“感谢先生……噢噢,感谢师哥。”她微微拱手,全然忘记自己现在半裸的状态。鼓胀胀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挤压更显圆润,又因为她的动作,出现微不可察的颤抖!
张冬凌目睹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,老脸一红,满腔泪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出来……
秦钰也看到张冬凌的表情,俏脸羞红!
……
病房外。
辛老师一群人静静伫立于门外,但除了辛老师和牧观大少爷外,众人皆是满脸焦急和羡慕。在他们心里,即使不能亲自为郡主殿下诊治,能单独相处一会儿那也是莫大的福分呀!这说出去还不羡慕死别人。
“你说张冬凌他行吗?”一旁那个体型富态的学生率先质疑。
“不知道呀,他从哪学的?”另一个学生附和。
“郡主自己决定的,哎……你们看辛老师倒是很镇静,说不定他真行!”
现在学生们的态度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。之前他们完全是不相信,但现在已经开始松动,从质疑变成了困惑。
这时候,门从里面被拉开了。开门的正是庆王郡主秦钰!张冬凌则一脸淡然地站在秦钰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