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皱眉,扭头看向奚清寒。
奚清寒面上一派安宁,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摸着谢墨的发顶:“没关系、都没关系,都过去了。”
她语气那样温柔,像是在对着自己的孩子讲话:“没关系的,松烟,你别怕。”
松烟。
奚砚明显看到谢墨的脸上因为这一句称呼而柔软了眼眉,抓起身上的被子,打了个团儿蜷缩了进去。
不知道奚清寒用了什么方法,还真的让太医院的人送来了些药,奚砚蹲在破烂的炉灶边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