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只是思考其中一种,其中的意义便会涌出来,消磨着莎草的积累。
或许这就是一种进化的途径,莎草还不了解,传承看来也不是面面俱到,只是告诉了一些必须知道的,至少不会走歧路,对吧。
莎草试图将傲慢对号入座,不过对应的是什么呢,物质,真的能够傲慢吗?或许更接近精神的特质,是其中一种象征,如果这代表了独特性,莎草稍微理解自诞生依赖自己拥有的强大到底为何而来。
莎草对亲和属性的领悟增加了,如同自信的王者。
撒旦只是点点头,但是敏锐注意到这一点的莎草十分欣喜,仿佛获得了朋友的记好一般美好。
或许应该更加努力一点,莎草觉得如果自己在一个地方待很久,不在乎时间的磨练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水球,反正就是端着,或许能得道收获。
不过这样想着,又飞了好久,莎草时常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不过确实在整理归类一些东西,就像面对繁荣城邦的情怯,想要融入一个大环境的兴奋。
至于如果环境没能改变我,我还是这个样子吗?至少我不会输。
莎草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什么关联,但总有要坚信的事物,正如这脆弱的信念,好像很容易折断,但是必然随着莎草的心情澎湃而诞生了。
只不过莎草又有了新的疑惑,就像握在手中,如红酒般粘稠,那是什么呢?丝丝如凉水,麻麻如砂岩,或许那是懒惰,莎草时常感觉自己好像想做点什么,但是又害怕完不成,人之常情吗?
那为什么没有依照,又或者认不出,莎草觉得也不用把精神挤下来,似乎懒惰对应灵魂很合适,即使这灵魂其实只是承载了一部分。
七大概独特性中的灵魂指的是从泛领域转化的一种事物,类似信息,就像情绪由信息构成了,那么这份灵魂将会流向不同的方向。
所谓的灵魂冲击,莎草也尝试了一段时间就成功用出来了,甚至莎草感觉没什么消耗。
似乎这是一些继行者天生就拥有的能力,能够将物质切断,只不过一些有先民象征或者强者标记的事物也没那么容易破坏。
莎草对一块土坡使用了灵魂冲击,湛蓝透着莹黄的流光从莎草手上透出,径直冲击在土坡上,顿时土坡如久经风霜的昔日殿堂,土崩瓦解。
“做得不错哦。”撒旦点点头,赞叹道。
莎草笑了笑,感觉自己有些成长,但也不能太骄傲自满,莎草想了想,谦逊或许也不能划分到物质,联觉的话应该有共通之处,那么或许是通感,也是剥夺。
或许谦逊很难形容这七种独特性,就像傲慢的近义词有很多,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,也无法做到共通,所以也没有固定的说法,或许理解了千人千面,便记不清了。
根本看不到,无法触及,很像行使暴力。只不过有的人却能心甘情愿。
互通有无,是否还能称作独立?
莎草依然努力着,只不过没什么收获。
撒旦正式介绍道:“狂涌城到了,这正是我们鸣潮的城邦。”
“哦。”莎草光是看那高大的城墙便感觉到亲切,上面好像有水波在翻涌,搅动着清莹的风纹。
莎草一不留神,撒旦就摆下了一张桌子,拿出一套普通的世纪牌,介绍到:“虽然接下来我要收留你一段时间,不过先做个测定吧,像这样洗牌,然后随意抽一张自己想要的牌,不要偷看,不然就不准了。”
“好。”莎草看着撒旦的洗牌掩饰,点了点头,接过了世纪牌,抽出一叠洗着牌。
撒旦说道:“我们的潜意识或多或少见证着自己的命运,而当我们的灵魂通过精神倾向于一种结果,便是最简单的占卜,毕竟有些事情,我们不能说,不能闻。”
莎草点了点头,虽然感觉很深奥的样子,不过还是很好理解的,有些事情只是看着很容易,但不能做就是不能做,不能闻就是无法知道。
就像命运给人们编织的规则,当命运交织在一起,就会不由自主地靠近,或做出选择,或玩一场游戏。
莎草忽然感受到一种博大,那就是命运?莎草看着手中的世纪牌组,普通的世纪牌只有简单的信息,不翻开自然不知道,莎草感觉如果用这牌来玩游戏,似乎就是命运的决斗。
莎草很感兴趣,不过现在还是看看自己的命运倾向?莎草不知道怎么说。
但莎草抽卡十分干脆,从牌组里抽出一张,转过来为正面。
是一张看着很漂亮的牌,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