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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草有时感觉好像还有其他生物,也就是不属于继行者的存在,但那些似乎只是不一样的水罢了。
莎草想着怎么样请教一下,这位同族应该有不少的知识吧。
撒旦也想好了说些什么好,像是闲聊一样说道:“看到那些星星了吗?”
莎草看了看,说道:“看到了。”
撒旦说:“在继行者之前,先民在完整的世界中诞生,也作为世界的运行,有一天,先民离开了世界的表面,陆地、天空都绽裂,而先民的行迹,他们留下的一切形成了一颗颗星辰,如果看到宇宙中有星辰闪动,可能就是先民在走动。”
“哦~”莎草顿时好奇了起来,只是鸣潮的传承中没有的知识,似乎能理解一些世界的运行构成,但也不完全。
莎草问道:“那么先民为什么要离开呢?”
撒旦摸了摸脖子,说道:“根据冒险队的探索,可以从一些古迹的记载中得知,整个世界,或者说平行的稳定状态发生了改变,就像所有事物都纠缠在一起,每一块原本连接的区域都断开了,而还剩下的连接依然会在接下来的发展中逐渐消磨。”
撒旦讲着自己知道的:“据说先民用自己的力量沟通在乎的存在,就形成了区域的引力,而当先民践行自己所走的道路,分割的区域再次有了联系,经过铸造就成了现在可以产生生命的星球,所以可以说我们也是先民的孩子,而星轨便是先民最后的对事物构建的行迹。”
莎草思索了一下,想到自己所见的事物,似乎和践行还有些差距,不过也能感觉到一些生命,就是没那么清晰,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弄懂的问题。
莎草和撒旦脱离海面,飞到空中,这对两人都没什么难度,就是不用风的力量的话,莎草感觉自己只能飞得很低,撒旦没有放慢速度,莎草也只能有些歪歪扭扭地跟着。
莎草问:“什么是生命呢?”
撒旦看了莎草一眼,说道:“所看到的生命吗?靠近亲近的事物就能感受到生命,而这个过程和距离便是生命的行迹关注。”
“这样吗?”莎草点点头,感觉有什么东西可以领悟了,就像头上冒出了泡泡一般,不过这个过程很漫长,不过路途本就也很漫长。
直到天黑了,莎草还没思索出来,不过看着黑了又没完全黑的宇宙,莎草好像感受到了什么,就像看到的树不能称作树,除了继行者,星空中看到的星辰也不一定是星辰。
就像是会互相吸引,莎草伸出手,光线缠绵着在莎草手上缠绕,莎草感觉到了生命的负重,可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?莎草不太清楚。
莎草说:“很多事物看起来没有关系,但又密不可分。”虽然这样的话好像谁都能说,莎草对于事物的认知也确实不成熟。
撒旦拍了拍莎草结晶模样的肩膀,说道:“你可以慢慢学习,这是很漫长的过程,或许需要一点启蒙。”
莎草说:“好像懂了些什么。”
撒旦笑了笑,只是拍拍莎草的肩膀,也没说莎草什么都不懂。
莎草好奇地看着陆地上的景色,不过看久了感觉和海洋差不多,就像没人在意的星星,那么遥远,那么陌生。
莎草看着似乎还很长的夜色,感想着明天是什么,就像无知在黑夜中的迷茫,我会做什么?
傲慢?听起来有着足够的自信,或许太过一些,却依然遮挡不住我的茫然。莎草说:“明天的分量,等同我的傲慢。”
撒旦看了莎草一眼,没有说什么,似乎觉得有些道理,但也看不清何方,就如同一个刚面临外界的小孩子,忽然讲出了一套高深的理论,不懂,但不明觉厉。
把这样的精神归功于此,也是一种傲慢,等同傲慢,莎草不知道自己还能想什么,只知道那不是傲慢。
仰望天空
什么时候出现的呢,最高的地点…
就是这样…一次一次的磨难练出来的。
“是星星。”
那并不遥远,只不过没有停留,而向上离开。
一切都充满破坏,那么陌生。
他们只是重新编织了个理由让自己相信已经定格了,我知道这是很无理的,等同我的怯懦,我不明白我有多害怕,我似乎不该有那种情绪。
莎草感觉如果否决这个答案,就像否定了世界一般,或是自我的认知。
思想是破坏吗?
实际上莎草只是在思考太初帝皇定下的七条独特性,也是继行者或多或少有的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