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什么时候走,我想去送送你。”阮扬青有些不舍。
“不,不,不用来送我,我怕我见了你,就挪不动腿了。”晏东苦涩的说道。
“好,那我要把你留在我的杯子上,我想你时,就能随时看看你。”
“可以。”
阮扬青找出一个白瓷水杯来,对着晏东的样子画出一个公子在茶杯上,可是她单单留下眼睛没有画上去,然后在公子旁边提上一句话,睹物寄相思。
晏东看了看那杯子上的画像,他也明白为何阮扬青没有把眼睛画上去。
“我不在时,你要小心谨慎些,你有事可以找李大人,任何事,他都可以为你做主。”晏东说道。
“好,我记住了。”
“好好等我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
晏东走后,阮扬青则继续把壁画的工作收了尾,然后,她又叫上几位画师,让他们挑一些白瓷,然后各自在白瓷上画上自己擅长的画。
阮扬青让春儿也挑了一个水杯,然后在白瓷上画上她的画像,然后提着一句,春来花几枝,春儿看着独有她画像的杯子,高兴坏了,晚上,回到府里,阮扬青对今日在街市上所遇之事只字未提,因为她知道即使是他提了,也没有人会为了出头。
她让春儿给她找来一把扇子,然后在扇子正面和反面都画上自己的画像,并让春儿准备好足够的药和纱布,她还是决定明日亲自去去送晏东,他说不想见到她,那她就远远看上他一眼,就行了,做好了手里的一切,阮扬青便早早的给睡下了。
第二日,天刚刚亮,她就起来了,她迅速穿整好衣服,带着春儿,叫上车夫,一块儿出了府门来到城门口,这是去往烊烊国的必经之地,果然在等待了一会儿之后,一大堆的人马朝着城门口走了过来,阮扬青远远的便看见晏东骑在了马上。
“春儿,快把这些东西给晏大人送去。”阮扬青把一个小包递给了春儿。
“是。”春儿立刻下了马车,往晏东的方向走去。
不一会儿,春儿便来到晏东的马车前,春儿给晏东行了礼,说了两句话,便把东西递给了晏东,晏东放眼望去,并没有找寻到阮府的马车,他以为阮扬青没有来,接过春儿递过来的包袱,就继续往前行走,阮扬青一直看着晏东出了城门,她才放下车窗帘,春儿回来后,她们就去了画馆。
还没下马车,便瞧见好多人围观画馆门口的墙上的壁画,阮扬青下了马车,走进了画馆,拿着自己的水杯,在画馆门口喝着水,一个中年掌柜的走了过来,对阮扬青手里的杯子产生兴趣,阮扬青知道,她的生意来了。
“姑娘,你这水杯好生特别啊,不知是来自何处。”
“我这水杯,是我自己画图,自己烧制,自己做的画,掌柜你是对这个杯子感兴趣,还是对杯子上的画感兴趣。”
那中年掌柜说道,“自然是都感兴趣。”
阮扬青一听,很是高兴。“好,那请掌柜进来画馆里瞧一瞧吧,像我手上这样的杯子,画馆里还有好多了。”
“好。”那掌柜饶有兴致走进来画馆,阮扬青立刻让画馆里的人带着那掌柜去参观他们的白瓷。
那中年掌柜刚走不久,又有几位掌柜以同样的兴致跟阮扬青聊起话题,阮扬青照样让画馆的人带着他们去瞧了画馆里的白瓷,那几位掌柜的不仅对白瓷有兴趣,对白瓷上的画更有兴趣,阮扬青便让姜邵逸和他们去谈一谈,看他们是个什么样的意思。
最后,姜邵逸来找阮扬青,说那几位掌柜想买这些白瓷器的图纸和白瓷上画像得图纸,阮扬青便从房间拿出一大把图纸来,跟着姜邵逸带着四位画师来见眼前这几位掌柜。
“你们看到这些白瓷都是新鲜货,只有我画馆独有,而这些白瓷的图纸,都在我手上,我先说好了,这些图纸每个样式只有一张,没有重复的样式,而且我也可以向大家保证,这些样式的图纸只有我才能画绘制的出来,卖完了这一批,我就不可能再画重样的出来,这就意味着我手上的这些图纸都是绝版,你们随便拿出一张去烧制成形然后配上美图,绝对能买个好价钱,白瓷的图纸一千两一张,白瓷上面的画像的图纸也是一千两一张,不议价,有意想购买可以立刻来找我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交了钱我手里的这些都是你们的了。”阮扬青把图纸放在一旁。
姜邵逸也没有想到阮扬青会这般狮子大开口,一千两,可不是个小数目,这几个人,也不像是随时能拿出一千两的人,他身后的四位画师更是惊讶了起来,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