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扬青从总督大楼出来后便直奔画馆,今日她想着能把这墙上的壁画完成就好了。
馆子有许多的白瓷,可以在这些白瓷上画各种有趣的画,这就意味着需要各种有各样的颜料,经过街市之时,阮扬青特意交待在颜料铺子停一下,好挑些新鲜的颜料回馆。
阮扬青挑完颜料很是满意,准备上车回馆,她是完全没有想到,会碰上有预谋之人来调戏她的。
只见一白面公子醉醺醺的从阮扬青的车前经过,春儿见阮扬青从店里走了出来,便从旁一把挡住那白面公子,谁曾想那白面公子一个健步就把春儿撩到在地,车夫见状立刻过来与那白面公子扭打了起来,阮扬青虽被吓了一跳,但她也忙跑了过来,扶起在地的春儿。
“春儿,你有没有事?”阮扬青担心查看春儿的伤势,为何近来她出一趟门总会有事,小玉最近家里有事,不能随身跟着他,还好今日这车夫身手不错,阮扬青刚放下心,车夫就被那白衣公子给撩到在地,一动也不能动弹,完了,阮扬青在心里叫道。
“姑娘,你快些走,此人来者不善。”春儿顾不得自己动弹不得,用力推了阮扬青一把,让她快些离开。
可是已经来不及了,只见那白面书生一个健步就来到阮扬青面前,从后面一把环抱住了她,拖着她就往旁边走,力气大令阮扬青惊讶,显然这人就是奔着她来的。
“夫人,我总算找到你了,你让我找的好辛苦,快随夫君回府。”那白面公子边走还边编造谎言。
“啊。”阮扬青大叫一声,“救命,救命啊,你放开我,我不是你的什么夫人……”阮扬青拼命挣扎,须臾之间,人就已经被那白面公子带离了好远。
“我们是阮府之人,那位是阮府的姑娘,求求好心之人救救我家姑娘,阮府必有重谢,那歹人我们根本不认识,姑娘……”春儿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哭泣。
一旁有几位公子见马车上写了个阮字,又听地上的丫头说起被带走的姑娘是阮府姑娘,便跑了过去出手相助,可惜的是,那几个人都不是那白面公子的对手,一转眼都被打趴在地,周围几人见状,也不敢再贸然上前帮助了,春儿急的都哭成泪人,阮扬青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她害怕至极,她一旦被此人带走后果不堪设想,可是此刻又有那个来就她。就在此时,那白面男子竟在她的颈脖之处亲上一口,阮扬青崩溃至极,她再一次大喊大叫用力挣扎了起来,好在就在此刻,一个人飞起一脚踢在白面公子身上,白面公子带着阮扬青倒在一旁,阮扬青见白面公子禁锢自己的手给松开了,一个滚动,逃离了白衣公子,那来相助之人立刻白面公子撕打了起来,一个丫头过来扶起了倒在地上阮扬青,阮扬青这才看见春儿和车夫也都被人救了起来,而出手相助他们之人就是眼前的这位雍容华贵带着面善的中年贵妇,阮扬青看了看她背后的马车,马车上写着一个李字。
阮扬青立刻走到那位夫人身边,对她行了一礼。“多谢李夫人出手相助。”
“不必相谢,一个姑娘家,出门在外还是要带上几个身手好的家奴才是万全之策。”那李夫人
“谢谢李夫人提醒,改日阮扬青必上门叩谢。”
阮扬青再回头看时,那白面书生已经被那出手的之人制服在脚下。
“斧头,把他送进总督府。”李夫人吩咐说道。
“是,夫人。”
那被称呼的斧头的人立刻押着那白面公子往一旁走去,李夫人便立刻转身上了李府的马车,驱车离开,阮扬青依礼相送。
“姑娘,你没事吧。”春儿走了过来。
即使在此刻,阮扬青在心还是心有余悸的,今日还好有贵人相助,否则后果真的难以想象。她往对面的茶馆的楼上一望,木念念正一脸邪笑看着阮扬青,还朝她挥挥手,看来这十有八九又是她的杰作,阮扬青气急,这女人,到底想怎么样,看来自己真的不能再忽视木念念对自己所作所为,不能再视而不见,不能再坐以待毙,该出手时就要出手。
“春儿,我不打紧,我们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春儿立马扶着阮扬青上了马车,阮扬青再一次看向茶楼之时,麦序和麦枝的脸也出现在那里,阮扬青更是气急,一丘之貉。
“走,立刻走。”阮扬青吩咐车夫快些离开。
“是。”车夫驶着马车往画馆走去。
到了画馆,阮扬青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就开始从钻进她的壁画里,有了四位画师的帮忙,壁画的速度也在飞速的完成。
半个时辰之后,晏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