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没吃,不头晕才怪了。
不远处的茶楼里,两位大人正津津有味看着阮府门口的热闹。
“李大人,这可是你李府的事,你这个主事之人,是不是该下去为你们那些李府的人撑腰,没有你在,他们就如一盘散沙的沙子,没有人敢出头。”
“晏大人,我当初就是看不惯这阮扬青的吃相,你才刚出流历城,她便踏上追随姜邵逸的步伐,与姜邵逸在流历寺里来了一场唯美的邂逅,听闻当时,姜邵逸身边还有一个已经谈婚论嫁的赵婉儿,三两下就被阮扬青给打发走了,阮扬青还光明正大的和姜邵逸在流历寺里同吃同住同睡,更是辅助姜邵逸为流历王解决棘手的事,我实话跟你说了吧,如若不是这阮扬青这两日身体有恙,姜邵逸我们还不一定能拿的下,这护卫总督一职,也非他莫属。还有,这阮扬青真的是太喜新厌旧,为了能让姜邵逸上位,竟安排大量的人在你回流历城的路上劫杀你,这女人也太毒蛇心肠,我今日本就是想着为你出口气,可是一看到你那不在乎的模样,我便没了心思,算了,当事人都不在乎,我就没有必要再为他出头了,没意思。”
晏东没有说话,他瞧了瞧阮府门口的阮扬青,为何在他心里,总觉的此阮扬青非彼阮扬青了,他把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。
“李大人,你猜猜,阮扬青此刻是要去哪里?”晏东好奇。
“用脚趾头也能想的到。”李泽回话说道。